【钟梓汐的世界观里一见钟情远没有我需要你,来的更加直接。一句“我需要你”,在多少个今后的日日夜夜里成为了钟梓汐坚持下去的唯一理由——钟梓汐!】
薛绵绵一通惊讶,其实她只是比较好奇表哥最近怎么都很忙,也没有那么伤心,怎么qín_shòu看起来比她还要生气呢?
苦恼,看来qín_shòu的火力值真的是越来越高了,算了算了以后还是不找他了。万一哪天烧到自己,她可打不过他。
于是我们的秦绶同学就这样,被薛绵绵同学因为一件芝麻大的事情拉进了“黑名单”。
谁也没想过这一次的“黑名单”事件会让两人心生隔阂那么多年,年少的无知和误会重重真的是讲不清道不明,也许只是一件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事情。
挂掉电话的某人怒气冲冲的点开通话界面手指快速的划到贺衍晟,秦绶点开在界面停顿了片刻,又迅速退了回去,找到窦聘。
窦聘这个人接电话永远是嘟嘟的响三声,然后沉沉稳稳的说道“喂,你好我是窦聘,哪位?”
秦绶暗自得意,就怕这位不接电话,一接电话万事好商量嘛!
“聘哥,是我。我是,秦绶呀!”
窦聘眉心连连抽搐,为什么每一次这家伙给他打电话前的自我介绍,让他脑门都容易细细密密的冒层汗,这种想笑又不能笑的感觉真有点憋人。
“嗯,我知道你是小秦绶,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直说吧。”窦聘知道秦绶同贺衍晟的关系很好,尽管他们也彼此相熟却没有到了那种可以互通电话没事闲聊的地步。
事关贺衍晟的人和事情,窦聘总要比平时多一些用心,只因为他是她最在乎的人。
他愿意在乎她所有喜欢的人和事,只要她开心就好。
“聘哥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你今天也很冷幽默啊!”秦绶苦恼,怎么现在一个个都这么直接捏不懂得间接是传统美德吗?
他摸了摸鼻子,暗自思忖。也是,在窦聘面前玩花招。唔,算了,还是直接说正事吧!
窦聘也不着急就这样开了免提,听着某人胡说八道加心理上的自我建设。
“其实,的确是有事情想和你说,哈哈。”
“嗯!说吧。”
要不要这么淡定啊,搞得现在就他一个人很捉急的样子,真的是……气人唉!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比一个高冷闷骚。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很久都没有聚了,不知道你今晚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聚聚呀!”
窦聘孑笑,又重复了一句“我们?”
抑扬顿挫的声音不免让秦绶心虚“那个,我们。对,就是我们。”秦绶重复一遍的给自己打气。
隔着电话他看不到对面
人的表情,也不知道此刻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知道用我们的确是有些怪怪的。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他也不知道后来的他们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何况小姑娘急着打探消息,他也不敢百分百的肯定他一定有这样的本事能把贺衍晟给叫出来,毕竟他那么大牌,秦绶无情的吐槽着某人。
电话那端的人顿了片刻,说了声“好”。
计划成功了一半的秦绶得意洋洋的给某家伙打电话,嘴里还念叨着“贺衍晟啊贺衍晟都是你,你这个万恶的本源,要不是你我用的着这么两边忙活吗?”
只待那边一道懒懒的声音响起“哦,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啊!”
“没事,谁要我医者父母心呢,不苦不苦!”
贺衍晟轻嗤一声“呵呵。”
秦绶连忙拿起电话,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估计秦医生这辈子的黑历史都集中在这个表情上了。
他一定是今天用脑过度,什么时候接通的啊,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被接通呢?这信号要不要这么好。
秦绶打着哈哈“那个,你听到了什么?电话啥时候通的哈?”
贺衍晟泠笑数声“也没有多久,就在你说我是……”
秦绶连忙拦截贺衍晟接下来要说的话,“没有,没有,我才是万恶之源。”
“是吗?ofallevi,我记得这句话是出自《圣经》的,所以少给你自己脸上贴金。无知没有关系,不要脸就是你的错了。”
“贺衍晟,你大爷的,你至于吗?我不就说了你一句攻击值这么高,我是怎么招你惹你来着,要不是绵绵……”
秦绶及时止损,他这张嘴啊要不要一着急什么都给说了出来。
也刚好正中某人下怀“嗯,绵绵找你了?”
那姑娘还真是,贺衍晟扶额想到自己最近的确是有些忽略她,不过都多大人了求关注的方式还是这么标新立异。
贺衍晟也没有在这个事情揪着秦绶不放,毕竟两个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也算是知根知底了,贺衍晟一副看破不说破的心态,任其发展。
“没,没找我,就是觉得我们很久都没有一起聚聚了,要不今晚出来聚聚嘛?”
贺衍晟沉吟片刻,忽而一笑“我们?”
秦绶都快哭了再次认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俗语是多么地明智,要不要这么步调一致,合着就他一个是外人喽?
他耐着性子肯定道“对,我们。”
“秦绶,你的我们是我和谁呀?”贺衍晟依旧是不冷不热,只是语气陡变叫秦绶心中一震。
他今天造的都是什么孽啊?怎么一个两个都来攻击他干嘛,他现在看起来很像出气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