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眶都是眼泪,秦世锦觉得自己已经一退再退,很多时候自己都视而不见的容忍她,自己该说的也都说了,乔暖阳非要僵持不下。
“为了蕊蕊,连一个完整的家,你也不愿意给她?你谈什么你爱蕊蕊?”
“我没有钱,难道我就不爱蕊蕊了吗?”她反驳。
秦世锦额头青筋暴跳,这会儿什么理智都已经丢去喂狗。
“爱?你所谓的爱就是凭借自己的想法做事情?你想过蕊蕊到底是想要什么吗?她想要的是爸爸妈妈在一起!”
她何尝不知道,但是她同样不想自己的未来堕入一片黑暗,“你别拿着蕊蕊来威胁我,蕊蕊长大之后会明白的,她会体谅我的……”
“孩子体谅懂事,所以我就要让我的孩子受到委屈吗?”他找不到什么东西来绊住她,幸好也有蕊蕊的存在,秦世锦道:“乔暖阳,蕊蕊是我的女儿,是秦家的继承人,她只能够在秦家在我的眼皮下长大!你培养不了一个合格的秦家继承人!”
他也发了狠。
他若是再不狠心点,那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所以,你别想从我的手里带走孩子,你想看蕊蕊,要么你就给我忍了,继续当你的秦太太,要么,我给你钱,从今以后你别想再来见到蕊蕊,你没有任何选择!”他也狠了声音:“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来陪你闹,闹够了,适可而止,做你风风光光的秦太太不好吗?”
说完那话,秦世锦便起身出去了,乔暖阳一下子从床上猛的一跃而起,将枕头一下子砸在他的后背上,枕头落在地上,乔暖阳赤脚从床上跳下来,尖声问:“你以为我稀罕秦太太这个位置吗?我不稀罕,我不要,这段婚姻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牢笼,困住我的牢笼!秦世锦,你休想困住我一辈子!”
她真的觉得自己要在这里被压的喘不过来气。
秦世锦一向都觉得她是个很温婉很美好的女人,但是似乎每个人都有歇斯底里的时候。
乔暖阳说这段婚姻就是牢笼,从开始她就想离婚,在知道那个真相之后他有过一丝的侥幸心理,或许乔暖阳会因此而转变主意。
但是他想错了。
隔着一栋房子,外面还有一个男人在安安静静的等着。
刚刚乔暖阳说,是他毁了她,现在又用孩子来控制着她,她现在是不甘心极了吧?
“你现在很生气是吗?”秦世锦将人一下子拖到了落地窗前,从窗户处能够看到外面,她清楚地能够看到门口的那个人,顾霈霖好像很焦急的想要进来,秦世锦将她的手按在窗户上,不等她反应已经穿透她的身体,恶劣的贴着她的耳骨问:“是因为外面那个人,所以你现在这样愤怒是吗?”
她疼。
被撕裂一般的疼,拼命的承受着那折磨重重的打他。
秦世锦又太清楚她的弱点,轻松自如的便让她臣服,让她痛,第一次秦世锦想要在她身上去体现征服两个字,骨子里的偏执和愤怒让他瞬间幻化为恶魔,“乔暖阳,你是巴不得想摆脱我,去跟外面的人双宿双栖,你做梦!”
她身上的衣服没有脱掉,但是比脱掉衣服更加让人觉得耻辱,秦世锦是在泄愤,也同样是在告诉她,她就是一个工具。
他对她没有什么感情。
若是当她是妻子,就不会这样的把自己丢在这里,惩罚自己。
顾霈霖抬头的那瞬间就看到了站在窗户前面的人,隔着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他却能感受到那绝望……一脚狠狠地揣在大门上。
乔暖阳觉得难堪,就好像自己是一个小丑转身去用力的推搡着身后的人,“你走开!”
他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但乔暖阳抗拒他无疑是惹怒了他,不顾乔暖阳到底多不情愿将人直接丢到了床上,秦世锦的眼眶里都充满着赤红的血,只想要驰骋在属于自己的身体上。
那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厮杀,一个痛苦着,另外一个也同样痛哭着,乔暖阳咬的唇瓣破了,流出血,秦世锦看到之后也没有心疼。
男人惩罚女人的时候能够有什么办法?
无非就是用这样的办法和方式鞭挞着女人最柔软的地方,惩罚他们。
五年前他用这样的办发毁了自己的人生,五年之后他依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