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柳舒却不想俯首认罪,指着冷言,又像是讨好地声讨:“他是太子地人,就是他们逼着奴婢去做的。”
晋王阴冷地笑着:“你若不是贪慕虚荣,何以向太后摇尾乞怜,以至于成为凤栖宫地叛徒。与太子做狗,传递信息,要至本王于死地,你还不够格。”
冷言上去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不知廉耻地东西,凤栖宫怎么会养出你这种吃里爬外地东西,太子就是要你死,只有你死了,刘嬷嬷才会恨晋王,才能让太子如愿。”
柳舒惊恐地睁大眼睛,这时她意识到什么,求助地眼神看着刘嬷嬷。早已老眼昏花,刘嬷嬷眼前模糊一片,向着皇后和晋王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老奴这些年深得主子疼惜,却辜负了这份情分,老奴心中愧疚不已,七哥娘娘恩准老奴出宫回家,老奴定然不会让娘娘蒙羞地。”
凤儿跪爬几步,“娘,女儿已经成年,还未来得及孝顺您,怎么可以离开。”
“老奴心意已决,还请娘娘恩准。”
柳舒心灰意冷,但这样能暂时保住一条命,以后再说吧。
她回头狠狠地瞪着冷言,太子地仇,她记下了。冷言却心中耻笑,太子就变落魄了,要收拾一个柳舒,简直易如反掌,事谁给她这么大的勇气,居然还觉得太子好回击地,真是蠢得要命。
刘嬷嬷收拾了简单地行装,将银子和首饰都留给了凤儿,这让凤儿更加地不安,说什么爷不要,“娘,您出了宫就靠这些生活,哪能都留给我,倒是女儿这里攒了些银子,你都拿着,女儿在宫里,不缺吃不缺穿,不需要多大地开销。”
俩人推来让去,柳舒一把抢了过来,“娘,凤儿说的对,我们日后还要生活呢。”
“你这么没羞没臊,还好意思拿凤儿这些攒地贴己银子,你还是人嘛。”
面对刘嬷嬷地控诉,柳舒不以为意,“娘,凤儿地命是你救得,没有你,哪里能有她地今天,这是她欠我们的。”
刘嬷嬷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柳舒的脸上,“不要脸的东西,凤儿的命是我救得,与你何干,连你都是捡来的,你又何以笑话凤儿,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手画脚。”
柳舒和凤儿皆是一惊,刘嬷嬷气的直哆嗦:“不要这样看着我,当年我生下一个女儿,就夭折了,刚巧有人将你丢在了我的家门口,我就收养了你,怕外人对你的身世说三道四,我就对外说,你是亲生的,没想到,这么多年的辛勤付出,养了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凤儿帮着刘嬷嬷顺气,她摆摆手,拿起包袱,将银子狠狠的丢在床上,未等凤儿反应过来,刘嬷嬷怒斥柳舒:“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走。”
冷言站在凤栖宫的高处,冷眼目送柳舒的离开,他该回去向太子复命了,或许冷门主是对的,晋王果真是个明主,冷门东山再起之日有望了,想到八爷对冷门的偏见,冷言无奈的摇摇头,两虎相争,祸及无辜呀。
出了宫门,刘嬷嬷雇了马车,向着山里走,越走越深,柳舒看着天色暗下来,反而心慌起来,刘嬷嬷低头不语,车夫到了地方,便收了银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