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男人,是没有你说那样男人。”
胖子一听强调道:“我不是说了吗,那小渔村没多少人,我都见着了,一个个黑不黜溜的一身鱼腥味,哪里有什么很潇洒男子。”
“妹妹这一问,我都知咋回事,想妹妹这般人物,那认识的能有俗人吗,就像胖子我一样,天生就不俗气,嘿嘿,不俗气!”随着说到这里,胖子自我感觉良好的笑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我一听,转身上楼取背包。
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必须前去,看看咋回事。
如果真是倩娘她们,也算是见到近人了。
另外落无尘一直没消息,我得去确认一下。
想我千户坟人丁陨落,随着甲午子前辈离开,已经快成无主坟了。
我不能只顾着三界盟主大位的事,我曹家幽冥镇,也得照应着。
虽然一切毫无头绪,甚至是遥遥无期,但也不能松待。
就这样取来背包,我与胖子出门了。
“喝点喝点,酒瘾犯了,走走走,妹子,先找地方祭祭五脏六腑,再说。”随着这出门,胖子喊着喝酒。
“你不着急了,是吧?”
我一听,瞅瞅他叫道:“你不急我急,我真的时间很有限,不像你们浪荡散人那般有功夫。”
“别喝了,到前边多买点熟食,带着上车。”
“奥奥奥,好,我就喜欢妹妹这唰利劲,说啥是啥,干啥不拖泥带水,一切听妹妹的,听妹妹吩咐。”胖子一听,声声嬉笑道。
“正经点,否则我真容易拿你当坏人!”我剜瞪他一眼。
又做病了,一看到男人嬉皮笑脸,我就心口犯恶心,总能想起那龌龊一幕。
“哈哈哈哈哈……我胖子就是有点嘴碎,没别的毛病,决绝不是恶人,不是恶人!”看着我剜瞪他,胖子一吐舌头道。
我懒得跟他斗嘴,到熟食摊置办一些肉食,又买了些水,大踏步奔车站去。
一路坐车,这一日间就到了一个不大小车站,胖子喊着下车。
“这里是最近地方,不过也离那渔村挺远,这样,我先带妹妹去见李老头,在他那狗窝里凑合半晚,等明个一早咱再打车奔渔村去。”随着这下车瞅瞅满天星斗,胖子道。
“怎么……不能连夜去吗?”我一听,问道。
“不成不成,晚上没渡船,只有一大早上有,再说这半夜三更的,你打车也是打不到,没人敢往那鬼地方去,大白天还可以。”听着我问,胖子带我走出站台,顺大路往前去了。
等拐过一个白灰墙色小楼,胖子带我走进一个院里。
院门半虚掩着,胖子上前敲窗户。
“李大爷……李大爷,开门,是我啊,我程显!”随着敲打窗棂,胖子叫。
“奥,程显呐,来了,来了来了!”屋里一声应声,灯打着了,透过厚厚棉窗帘缝隙,散射出来。
“嗖!”而也是这一亮灯,也不是我出现幻觉了还是怎么的,就感觉一股凉飕飕风声刮过,后脖颈子一刺痒,我条件反射般叫喊一声谁,伸手往后脖颈子抓去,什么也没抓到。
“怎么了,妹妹?”胖子问我。
我没言声,抬眼四处瞅。
突然觉得前边那幢残破老旧楼,有些怪异,阴森森的,像一幢怪影一般,很有威胁感存在!
“那是什么地方?”我手指那白楼问。
“吱呀……”房门打开,一缕橘黄色光线散射出来,抖嗦嗦走出来一老头。
老头一身衬衣衬裤,披着棉袄,满头银丝凌乱,双眼很困倦半睁着。
“来了,怎么这么晚,快进屋吧!”随着打开房门,老头昏花困眼瞅瞅我们,喊着进屋。
屋内陈设很简洁,也很干净,但多少还弥漫有很呕人的老人气息,老头喊我们坐,他给我们沏茶。
“是晚了点,这不上次事办得不顺,我把妹妹给找来了。”
胖子一屁股坐下说道:“李大爷,这是我妹妹,老厉害了,那是头顶七星琉璃灯,脚踏阴阳地府路,这么跟您说吧,只要她出马,就没办不成的事,玄,很是玄乎!”
“是吗?”老头抬眼瞅我。
“我叫曹红柳,刘大爷好!”我翻愣胖子一眼,给老头问好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胖子不是嘴碎,而是嘴大舌长,说话一点不靠谱。
特能吹,吹得天旋地转,要是不知道的,都得被他给吹懵喽!
“奥,我李秉贵,小姑娘好!”老头起身给我们倒茶。
“李大爷,那洛家河渔村,以前叫什么名字,是那里居住的洛姓人口多吗?”我瞅瞅老头,一声叫问道。
想洛无尘告诉我说,他老家的确是一很闭塞小渔村,不过不叫洛家河渔村,而是叫红嘴鸥村,这多少有些对不上。
“奥,以前很多,有一大户几十口洛姓人,不过早在十几年前,没了,全都没了,一夜之间瘟死干净,只剩一个半大小子,也不知去向。”
听着我问,老头复也给自己倒杯热茶坐下道:“以前那村子还叫红嘴鸥村,不过很少有人提起,一般都习惯称洛家河村,也是跟那洛姓大家有关系。”
“红嘴鸥村……还真是!”我一听,大叫。
“怎么,姑娘你听说过那村子?”听着我叫,老头抬眼瞅我。
“嗯,不瞒大爷说,我与那洛家遗留人,是朋友。”
我一听,一声很欣喜叫问老头道:“李大爷,那洛无尘是不是回来了,现就在村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