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止墨向小机灵打听关于自己神秘状态的消息，虽然未能如愿，但他却得到了关于晋升失败之人的信息。
他们和自己似乎有些相似，不过也不同，他们丧失了人类的情绪，而且享受杀戮，但他很确定自己是人，至少现在还是，而且也没有嗜杀的倾向。
难道自己以后会向他们的方向发展？
白止墨没有见过晋升失败的人，但他却是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绝对不要变成那样的状态，失去了人类的情感那还是人吗？
那根本就已经属于怪物的范畴了！
白止墨狠狠地甩了甩头，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甩了出去，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那他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只能一条道坚持走下去。
这件事情倒是可以先放一放，现在还是先解决小机灵的事情，难道真要带它一起回凌波城？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立刻就被白止墨摁了回去，他瞟了小机灵一眼，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好家伙！
这货的个头虽然也算不上太大，但也有两丈来长，近一丈余高，嘴巴张开，自己都能在里面打滚！
就这货的体格，自己怎么可能把它偷偷地弄进凌波城，城门口的守卫又不是瞎子！
“嗯，这样啊，我回趟凌波城倒也不是不可以，而且你想吃什么我也可以帮你带回来，但是想让我带着你进凌波城，那绝不可能！”
白止墨将覆海刀的刀谱，幻心丹和天蚕内甲都拿在了手中，对这小机灵说出了自己的决断。
如果自己小心一点，回去一趟倒是也没什么问题，毕竟他已经决定远离凌波城，也要回家收拾一下，拿点东西。
虽然这个过程也可以省略，但现在因为小机灵的缘故，倒是可以冒险回去一趟，自己这样的小人物，兴许白芷妃早就忘了呢？
手里面的这几样东西，对他的吸引还是蛮大的！
“不行，我要亲自进城，吃东西要的是情调，是意境，你把吃食带出来，那味道就都变了，而且你最多能带多少东西出来？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小机灵头摇得好像拨浪鼓一般，坚持要进城。
白止墨听到小机灵的话，不由得把眼睛瞪得溜圆——
情调？意境？你在逗我吗？你只是一条鱼，虽然你是序列4的紫背金鲤，但这也无法改变你是一条鱼的事实。
再瞄了小机灵的大嘴一眼，自己能带出来的吃食确实不够它塞牙缝的，就算自己抱着那些吃食，也能被它一口吞下去。
白止墨揉着自己的脑袋，有些无奈地说出了自己的思虑，
“可这件事情不好办啊！你看看你这个体格状态，我怎么把你带进城里？就算你能进城，你还能大摇大摆地去各处品尝美食不成？”
说这样的话，当然是为了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不是我不想带你进城，而是根本就带不进去，这可怨不得我啊！
“也就是说只要我能解决体型问题，你就带我进城？”小机灵忽然问白止墨道。
“当然，可是你知道这是不可能，能，能……”白止墨话说到一半，后面的话却是直接卡在了嗓子里，足足十几息之后，他才惊骇地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
就在白止墨的注视下，小机灵的身体就好像漏了气的气球，原本两丈长的身躯在几个呼吸之间就缩小到了尺余长。
现在它的样子，如果不考虑两条毛茸茸的膀子，它俨然就是一尾普通的鲤鱼，身上的金色已经褪去化为淡墨色，，背上则是呈现一片漆黑。
“怎么样？我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不是问题了吧？”
小机灵稚嫩的声音在白止墨的耳边响起，他这个时候才愕然惊醒，他指着小机灵，
“这，这，你，你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呃，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啦！”小机灵这话虽然很谦虚，但加上那语气却表露出一种快点来称赞我的姿态，俨然骄傲得不行。
白止墨白了小机灵一眼，偏偏不上他的当，只是点了头说道，
“既然你能解决自己的体型问题，那我就带你进城，不过嘛——”
听到自己可以进城，小机灵也顾不得去显摆自己，眼巴巴地看着白止墨，等待着他下面的话，
“不过我们必须要约法三章！”
“没问题，只要能让我进城，其他的一切都好说！”小机灵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应声道。
“第一，进城之后你的一切行动要听我安排！”
“行，没问题！”
“嗯，好了，那我们就准备一下吧！”白止墨说完话，却发现小机灵似乎无动于衷，它不是对进城很热衷的吗？怎么现在又是这样一副态度？
“呃，不是约法三章吗？”
“是啊，已经约完了！”
“刚才只约了一章啊？”
“约法三章只是虚数……”
“虚数是啥？”
“虚数就是，呃，就是另外两章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就告诉你！”
“哦！”
白止墨揉着额头结束这段对话，这条死鱼不是故意的吧？之前它一直给自己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如此的，急切？
嗯，应该是急切，感觉它急着要进城，而且为了进城什么条件都能答应，这可不像是它的风格啊！
它进城真的只是简简单单为了吃到一些美食吗？
不过也无所谓了，毕竟自己已经答应它了，而且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