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大家面面相觑了好几秒,其后就听见傅安年一脸严肃地表态:“傅逸风,客户是上帝,我们可以给客户提出建议,但是如果客户坚持,我们就要听他们的。你现在擅自更改客户的需求,你这是砸我们鼎山的招牌。”
听着这话,不少高层都纷纷点赞傅安年,大家忍不住对傅逸风讨伐起来。
“傅逸风,你这就不对了啊,有意忽略客户的需求,这确实是有损鼎山的名声啊。”
“是啊,黄经理说得对,客户的需求虽然有不合理,不过如果我们劝说过了他们依然坚持,那我们也只能按照客户的需求去制定方案。”
“这个app广告投放虽然效果不一定很理想,不过对于推广来说,要的就是多渠道全方位,这不过是众多渠道里的一个,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
听到在座的人纷纷在议论,大家都不悦地瞪着他,傅逸风得知自己如此讨嫌,嘴角扬起了一丝不屑的冷笑。
抬手轻捂嘴巴干咳几声,傅逸风抬眼看向傅安年,不疾不徐地解释:“看来傅董的军团不错啊,一鼓作气势如虎,我都要成为你们的敌人了,枪口一致对我。”
一听这话,傅安年挑了挑眉毛,用力抿了一下薄唇后就声音清冷地说道:“不管什么时候,客户的需求永远放第一位,无视客户需求就是对客户的不尊重。”
话语一出,傅逸风就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全然不将傅安年放在眼里,如此嚣张跋扈的态度着实是让在座的不少高层人员不满。
“傅逸风!你这是什么态度!”
“傅董说得很有道理,你这是不屑吗?”
傅逸风扭头瞅了瞅那几个拔刀相助的管理人员,冷哼一声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每个人处事方式不一样,这不很正常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说话间,傅逸风还张开了双臂,环视着他们一字一顿地继续说道:“我做鼎山总裁的时候,傅董可还没来鼎山呢,鼎山的客户,我比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你们……”
修长的手指轮流指着在座的他们,傅逸风一脸不屑:“现在跟了这个傅安年,就都忘了当初了吗?怎么以前不见你们质疑我的办事方式啊?”
看到傅逸风笑意凝结,脸色逐渐变得铁青,傅安年的助理立马上前一声怒吼:“傅逸风,够了!现在话事人是傅董,而不是你!”
“你拽什么拽啊?我们说话轮到你这个小助理在这瞎嚷嚷吗?”傅逸风下巴一扬,顺势就用手推搡了傅安年的助理。
被傅逸风这么一推,傅安年的助理火冒三丈,立马就还手也推搡傅逸风。
眼看两人差点扭打在一块,傅安年一个箭步上前就将助理给拉开了,然后瞪着傅逸风一字一顿地强调:“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一听这话,傅逸风眉头一挑,扬着下巴就鄙夷地冷笑起来。
步步逼近傅安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深邃黑眸铿锵有力地说道:“你这学我学得还真有模有样啊。”
说完,傅逸风就嘴角一歪,笑意十分阴邪。
傅安年抬眸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人员,再想到傅鼎山,终究碍于父亲的面子而对傅逸风有所隐忍。
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傅逸风,声音十分低沉:“看在爸的面子上,我容忍你。”
傅逸风扬起一抹得意的歪嘴笑,不屑的意味全写在了脸上。
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的会议结束了以后,看到大家都离开得差不多了,傅安年这才起身想要转身离开,然而却被疾步走过来的傅逸风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离开。
傅安年两眼一瞪,声色俱厉地质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说话间,傅安年已经起身,扬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他。
傅逸风笑意邪肆,挑了挑眉毛,风淡云轻地反问:“我还能干什么啊。我这不看大家都走了,我找个机会跟你聊聊天嘛。”
看到傅安年一脸幽怨的样子,傅逸风故意叹息,一声长长的叹息声让傅安年忍不住瞅了他一眼。
“哎,傅安年啊傅安年,你也算是二十四孝子了,为了你那个母亲,还特意与我爸和好如初,这用心良苦不简单啊。”傅逸风斜着眼看傅安年,那冷嘲热讽的意味再也明显不过。
听言,傅安年眉头轻轻一蹙,紧抿着薄唇始终不回应,稍稍侧头瞥视了一眼自己被傅逸风按着肩膀的手。
没有任何的犹豫,傅安年忽地就站立了起来,给了他一记白眼就要转身离去。
“喂?你别走啊。”傅逸风上前就是伸手拉拽着傅安年的衣服,眼含笑意的样子着实是让傅安年火冒三丈。
“放手!”傅安年咬牙切齿地蹦出了一句话,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呵!”傅逸风目不斜视,盯着傅安年的那一张含着怒色的脸庞幽幽地说道:“可以啊,现在有傅鼎山撑腰了,你都开始有脾气了啊。怎么样?我爸对你是不是很好,你是不是后悔这二十年来没有早日与他相认啊?”
傅安年双唇紧抿,稍稍低头瞅了瞅傅逸风拽着自己衣服的手,二话不说就伸手用力掰着他的手。
一个使劲,成功甩开了他的手,傅安年压根懒得搭理他,转身就疾步离开。
傅逸风不依不挠,死缠烂打追了上前唠叨个不停,然而傅安年却始终绷着脸没有再给予任何的回应。
“老狐狸精生的儿子还真的是有个性!”傅逸风幽幽地飘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