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师姐:“这么热的天谁还吃生姜啊”
旁边一名小师姐道:“紫鸢师姐,哪里有人吃生姜啊?我怎么闻不到?”
紫鸢师姐:“没人吃生姜,怎么一股子辣辣的味道。”
顿了半天的婴宁终于察觉到紫鸢在说他争强吃醋,碍于面子又不好说,气的牙发出滋滋响声。
婴宁愤怒道:“慕紫鸢,别以为你是中云子师叔首徒就可以血口喷人,我,我……”
紫鸢师姐:“我…………说你了吗?怎么还不打自招啊!”
婴宁气的语无伦次道:“你,你,你你你!哼”气的转头便走……
紫鸢师姐:“以后再遇见这样的人,不必客气,真不知道什么是规什么是矩”望着两兄妹道。
望着眼前这个凌厉而又霸气的师姐,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该如何答谢这位紫鸢师姐。
中沉笑道:“多谢紫鸢师姐解围,小师弟隐中沉见过紫鸢师姐。”说罢摆头望向妹妹,妹妹领会到哥哥的意思,忙道,
中轻道:“谢师姐,小师妹显中轻见过师姐。”
谁知这位紫鸢师姐并没有给好脸色,只是道:“你二人与我都是穿云派嫡系弟子,与其他弟子不同,况且小师弟你是掌门师尊的徒弟,我应当与你以礼相待,既然你叫我师姐,不管怎么样,我年岁长于你,今后你二人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我中云殿“循规阁”找我,嫡系弟子们应当上下一心,如果连我们都内部矛盾,叫别的门派如何看我们!”
隐中沉心知这个师姐是个好人,只是有些孤傲,高冷,而且规矩甚多,毕竟是中云子师叔的徒弟。
中云子乃是天际山最高执掌穿云派八百派规的人,其首徒慕紫鸢便是掌罚派中众弟子言行举止的监督官。地位仅次于皇甫钰,两人更是携手将派中风气与处事完善至极。
慕紫鸢看见中沉小师弟手上的伤,便道,
紫鸢师姐:“那戒尺乃是“烙罡木”制成,板板击心,难为你了小师弟,回去之后需得好好处理,若是损伤掌纹变了命理情况可就不容乐观了。”
中轻听了内心甚是紧张焦急,看着哥哥若无其事般,心里又有股子火,这人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身体。却又有些自责,如果不是替自己挨了多余的板子,恐怕也不会如此严重。
中沉笑呵呵的道:“谢谢师姐关心,小伤,一点也不疼。”你看,说话间将手来回翻了翻,殊不知内心早已经痛如针扎,却还死要面子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紫鸢师姐道:“我可不管,跟你说你注意些是了,反正疼的不是我。我有事先走了,你们俩照顾好自己。”
中沉道:“知道了师姐!”
慕紫鸢走后,两人练习了一会儿便离开训练场回去了。
暮色降临,四下寂静无声,吱呀一声“静蘭阁”的门被人打开了。
皇甫钰操课一天甚是疲劳,回到屋里轻轻关上门,拿东西取佩剑皆是轻拿轻放,怕吵醒了师弟。
皇甫钰有些诧异,往回小师弟都会等自己回来以后才睡,就算是亥时也要见到人才肯入眠,为何今天这么早就睡了?
皇甫钰安慰自己道:“许是今天乏了!”
他哪里知道中沉今天被打了,况且还是老古板下的手。只以为师弟是累了,所以提前睡下。
这一夜中沉何曾睡着过,直到天明才稍稍小憩一会儿。枕头上湿了一大片,就连身上的中衣都湿漉漉的。小小年纪竟能忍着疼痛一夜不吭声。洗漱穿戴整齐正准备出早操的师兄看见还未起床的师弟。
皇甫钰一脸宠溺的笑道:“小懒虫快起床啦,要迟到了!”顺势去抓盖在师弟身上的被子,谁知被子一掀开,皇甫钰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到。
只见中沉浑身湿漉漉的,那只已经结起红褐色血块肿的像猪蹄一样的左手,无力的放在已经被鲜血染红开始发硬的床单上。
皇甫钰摸了摸师弟的头,有些发烧,见他满脸冷汗,皇甫钰一个健步冲到衣柜面前,找出一套全新的中衣给师弟换上。
脱下脏衣服丢在一旁,皇甫钰给师弟换上新的中衣后,见他如此虚弱,嘴唇干白,情急下顾不得一切了,冒着元丹受损的危险强行注灵。
将师弟扶起来后相对盘腿而坐,只见皇甫钰运灵发功,一股一股淡蓝色的灵流顺着皇甫钰的剑指缓缓注进师弟的心口处。肉眼可见,灵流在中沉的身体里四处游走,这一股子暖流使中沉倍感舒适,本来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半柱香后皇甫钰嘴唇发白,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心跳也开始加速,但中沉与之相反,面色逐渐红润,猪蹄一样的左手也开始消肿……
一个时辰后,只见皇甫钰盘腿坐在床边,任仙袂低垂,闭目养神,调理真气。
适才给中沉强行注灵,由于中沉年岁尚小,不得不蛮横用灵流冲破二脉三穴,用力过猛,此时的皇甫钰有点头晕目眩。
好在没有伤到筋骨现已无大碍,只需好好护理左手的伤口不让其感染,不久便能恢复。
只见眼前一片模糊,逐渐清晰起来,微睁双眼的中沉转过头望向坐在床边的师兄,用刚包扎起来的手,轻轻地扯了扯师兄宽大柔软袖口道
中沉:“师兄……”
被这一声极苏的声音打断,皇甫钰欠着身子,抚摸道
皇甫钰:“还难受不难受?”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