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榛蔫头耷脑的回房间,心情不太好。
岑杨扬天长叹,他和五妹咋就成了这样了呢?
岑欢关上房门爬上炕,还是觉得鼻子痒痒的。
到底是谁在念她,站出来!
村东头的曾老赖家,曾老赖满脸红晕,舌头都打结了,拉着赵狗剩说得飞起,“岑欢真的邪乎,你可千万别招惹她,不是兄弟不跟你说这个。”
赵狗剩点点头,不断劝曾老赖喝酒,吃鱼,自己一筷子一筷子的往嘴里送。
今天为了套话,他可是花了血本的。
要不是秦阿芳那娘们儿他还没玩腻,才不会下这么大功夫。
曾老赖大着舌头嘟囔了一阵,端着酒杯半天才送到嘴边,喝了一点儿,剩下的都喂了棉袄。
两人喝到鸡叫头遍都喝醉了,胡乱睡在一起。
曾老赖抱着赵狗剩的脑袋,一边笑,一边嘟囔,“狗剩啊,我跟你说,咱附近这几个村子长得最好看的是赵月娥,比你那个什么芳的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