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兮在深思熟虑之后，发出了一个叹息，“靳先生，我想，我还是自己做吧。”
靳玖霜给了林戚一个自行理会的眼神，林戚咕咕两口仰脖子将杯子里的水喝下去了，便又上楼，给两个人留下了足够的相处空间。
靳玖霜又回过头，问玖兮。
“你觉得到目前为止，我有哪一步讲错了吗？”
“……没有吧。”关键她也不知道啊。
靳玖霜点头，“我虽然接受的不是你们这一套教育知识，但是知识这东西是能够互融的，你既然问我了，我也不会让你失望而归，国庆放假不是还有几天吗，我能给你解决，但有一条，这期间，你别找别人。”
靳玖霜吐息如兰，在玖兮的注视下，缓缓勾唇，“我喜欢始终如一的人。”
“好……好吧。”玖兮想想，上了贼船也下不去了，她真的没有想到靳玖霜和她学的东西不一样。
……
林戚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靳玖霜大半夜翻看着高中的教学材料，他以前的自己考试的时候都没有那么认真过吧。
林戚将药端过去，“主子，该喝药了。”
“嗯。”靳玖霜让他放下，“把玖兮上次拿过来的那个香也点了吧。”
“好。”
林戚找到香，用火柴擦了一下火，将香点着，弯弯曲曲的香雾曲线上升，“陈医生说她明天要过来，好像是和她师父见过面了，讨论过主子你的这种病之后，有了一些想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解决办法。
“一直病着不好吗？”靳玖霜支着脑袋，神色冷淡，“只要病着，靳家那些人才能真正的放下心里的担心呢。”
可是哪一个人不想要健康的躯体，林戚看向靳玖霜，从小的时候就汤药不断，林戚跟在他身边的时间不短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靳玖霜真正的敞开笑过。
靳玖霜喝了药，嘴里叼了颗糖，压压苦味，“a国皇室那边怎么说？”
林戚最近联系了那边，“他们说，只要能找到人，条件随咱们开，但是还有一句话，他们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呵——”靳玖霜双冷笑一声，“那便好好找吧，等找到之后，该好好要价。”
……
陈梦然亲自拜访了于老，和他聊过之后，于老说，这种病也实属罕见，还是让他亲自见到人之后，才能知道能不能下定论。
所以几方人约了一个时间，陈梦然便带着于老来靳玖霜这里了，这还是陈梦然第一次来这儿，林戚客气的请人坐下。
诊脉，询问过去的情况，又是一套这样的流程，靳玖霜没有不耐烦，即使真的有，这种情绪也能被他隐藏的丝毫不为外人所见。
见于老问过靳玖霜的情况之后便一言不发，陈梦然有些急，“于老，对这样的病，你有想法没有？”
于老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他的意思是，陈梦然现在的实验是可以做下去的，如果那种药真的研制得出来，有望能够彻底治好靳玖霜的病。
这样的消息真的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林戚激动不已。
“陈医生，那就麻烦你了！”
陈梦然表示一定会尽力，她忍下喜悦，“可是于老，现在的实验项目我有几个不明白的地方，你能给我指点一下吗？”
于老说当然可以。
送走这两个人之后，林戚激动地在原地走来走去，靳玖霜被他晃的眼睛疼。
“主子，你不高兴这样的结果吗？”
“但是我现在和正常人无异，玖兮在的时候我没有任何的不适，况且你没听那位老先生说，也只是有可能而已，成功之前的高兴，为时过早。”
但是林戚觉得有希望总比没希望的好，靳玖霜又慢悠悠的拿起了高中的数学教材，林戚便闭了嘴。
晚上的时候，玖兮端着水果过来，一边吃一边听靳玖霜给她讲题，玖兮拿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就两天而已，你不会真的就会懂了吧？”
玖兮从来都没有小瞧过靳玖霜，所以，哪怕她拿着数学题去问靳玖霜，而靳玖霜第一次没有给她解答出来的时候。
玖兮也没有认为是靳玖霜高中时期学习不好的原因，后来听到林戚的解释，她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真没想到，不过两天，靳玖霜就真的对高中的数学知识信手拈来，玖兮感觉自己和他相比被秒成了渣。
“我给你讲出来题，这不是事实吗？”
“那你这也太变态了一点吧。”
靳玖霜随意道，语气悠然，“一般。”
……
开学玖兮交上了作业，经过国庆假期，通过去于老的庄园拜访的路上与班里的同学的相处，玖兮倒是和班上的同学的关系拉近了一点。
真正敞开心扉之后，玖兮觉得，九班的这些学生，也没有外面说的那般不堪。
他们上课的时候，有认真听课的，而不听课的学生，就老老实实的趴在那睡觉，也不干扰纪律。
其他的老师都知道这班上的学生什么情况，所以一般情况下，那些不听课的学生也不太容易被点到名。
但是到了宋秋雯过来上课的时候，她就看不惯这帮学生。
觉得自己一个水平这么高的老师，应该是教精英班儿，结果却被调过来教这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九班。
一想到这，她心里就窝着火儿，咽不下这口气，便把气全都撒在这些学生身上。
但同时，她也在想办法找关系，看看下学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