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滕国眼看就要遭受灭顶之灾,10万大军,何以抵挡?莫看这文武百官在朝堂说起来头头是道,但真遇到事上一个个却是胆战心惊。毕竟滕国太小了,军队的人数实在是少,总共也就2万军卒,这仗怎么打?
甚至有人当即提出了赶紧投降,以免滕国百姓遭受兵乱之苦。滕国本来就不大,一国与一县又有何区别?即便是归顺了宁国,也照样可以继续发展。
李秀娥并未慌乱,没有训斥这些主降派的官员,他们从未经历过战争,难免手足无措,平时的作战方案也不过是纸上谈兵。
为了稳住这帮官员的心,她提前告诉大家,滕国有巨型战炮,莫说10万军队,即便是来上百万也不足为惧,倾刻间化为齑粉。袭击陆家屯的只不过用了十几尊小炮而已,说白了就如同大一点的火铳,就已有如此震撼人心的威力,更何况那巨型战炮。
李秀娥轻描淡写地一解释,这些官员才稳下心来,纷纷讨教如何布阵,才能抵挡得住10万宁军的进攻。
为了保密起见,李秀娥尚不得明示,只告诉他们按指示行事即可,各司其职,保障物资供应,且不可断了弹药粮草,只要保证这些,滕国必然安然无恙。
见王后有如此信心,众官员算是有了主心骨,便又互相鼓励。
斥侯传递来消息,宁国的10万军队自东面而来,看样子是要奔赴到浏水河的东山口,似要主攻那里。
为防对方使用疑兵之际,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突然袭击北山口,李秀娥指示,东、北、西三个山口都要增防,除增加小型火炮之外,还要分别调运巨型火炮。
这些火炮当前还是滕国的秘密武器,且不可暴露于百姓面前,即便是拉至山口也要用篷布伪装起来。
全国一共2万的兵力,除了驻扎三个山口各有1000军卒之外,石昌城、沙水镇还有各留1000人守城,剩下的15,000人,东山口调集一万人,北山口调集5000人,同时让西山口也要加强防范。派出的斥侯提前打探,防止宁国军队借道大成国从西山口进攻。
见王后有条不紊调兵部署,各官员暗挑拇指,佩服她几乎无所不能。
虽说兵力部署好了,其实诸位官员心里一直在敲着小鼓,就连李秀娥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她也没有打过仗。在前世和平时期更没有两军对垒过。可事情已经逼到这个地步,她若一气馁,整个滕国也就完了。
可别指望裘开物,都到了如此的危急时刻,他还扎在沙水镇监督劳工建造他的楼台呢。还真不是他心大,他的脑子里可能就没有国家安危这根弦。
退一步讲,若是滕国战败了,他作为滕国的国君,六王子的二哥,宁国的将领也不会轻易将其杀害,是杀是留,还必须得征求六王子的意见,他暂时还没有性命之忧。
可除他之外,滕国的军卒呢?百姓呢?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待遇?裘开物可以不考虑这些,李秀娥却不得不想。
大滕国的实权毕竟在她的手中,一旦战败,她就是罪魁祸首,也许她的死能换得裘开物的生。若真是那样的话,她突然感到自己有些悲哀。穿越到这个世界里来,竟然成了两国交战的工具,也许会成为决定裘开物生死的筹码。
所有这些只不过是她一时的担忧罢了。
小雷霆看到母亲又在忧愁,知道母后遇到了烦心的大事。他因为岁数小,并没有到朝中参与议事,他所知道的无非就是从李秀娥这里或者小翠那边得到的消息而已,信息虽然不全,但他也知道滕国现在面临着极度的危险。
“母后为何事发愁?”
李秀娥知道自己的儿子异乎常人,年纪不大,但事情看得透彻。事到如今,为了让他掌握的更全面一些,便将当前滕国面临重兵压境的情况一五一十跟小雷霆讲了。
小雷霆依旧是面带笑容,劝李秀娥安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母后曾经教导过的。既然六叔非要派兵来打,那就跟他打呗!”
李秀娥愁眉不展,在百官面前她沉着冷静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而在儿子面前她装不下去了。
“打?我们偷袭还行,明对明的列队迎战,滕国肯定要吃大亏,毕竟军队太少了,力量过于悬殊,纵然有巨型战炮也难有十足的把握,更何况宁国不止是10万军队,还有20万未曾动用。”
小雷霆那张娃娃脸,依然泛着笑容。
“孩儿只想问明母后,对于宁国的10万军队,母后是想只是震慑还是将其毁灭?”
难道小雷霆有他的想法?李秀娥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还真想听听小雷霆有什么主意。
”若不毁灭其一部分,又何谈震慑?”
小雷霆娓娓道来,直说得李秀娥紧锁的双眉慢慢舒展,未料小雷霆竟有如此策略,实行下去,定让宁国的10万大军人人都下破胆。
再说宁国方面,孙鸿飞任元帅,百名战将,率10万大军浩浩荡荡自宁国京城杀来。宁王给他下的旨意就是攻打滕国,杀到石昌城外再撤军。意图很明显,给他二哥上上眼药,一个小小的滕国不要自不量力,以卵击石,宁国的实力是你这个小国所招惹不起的。
孙鸿飞到了十里茶馆附近,下令扎营,派斥侯前去浏水河东山口刺探敌情。得之山口只有一万军卒把守,他笑了,小国就是小国,兵将太少了,根本就经不住10万铁骑践踏!
于是,他派李元勋为先锋,带领10名战将,2万兵丁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