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好父亲。”
周阳赞赏道。
“呵呵。”男人不置可否，静静地抽烟。
周阳看了眼李黑衣，李黑衣摇摇头，“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他是谁，自己猜。”
声音在周阳脑海里响起。
思感交流！
李黑衣竟然也会思感交流！
周阳不动声色，“你会思感交流？”
“你关注点不应该是他么？”
“没必要。”
“呵呵，看来有答案了。你告诉我你怎么猜到的，我就告诉你。”
“第一，他不经常来，所以你们不应该这里认识的。”
“第二，他给你递烟时你的态度，没张口老娘啥的，接得还很流畅，老熟人一样。”
“第三，他给你递烟很自然，男士给女士见面就递烟的情况很少，大部分是认识对方，知道对方抽烟。”
“第四……”
“得了得了，别说了。”李黑衣打断道，“就你能了吧，老娘只是随便问问，你竟然这么认真回答。”
“我认真回答是因为我对你的问题重视。”周阳顿了顿，“换句话说，我是对你重视。”
“噗嗤！~”
李黑衣差点没忍住，直接笑出来。
“你不会真看上老娘吧？我可不喜欢雏儿……不过，你要是愿意为老娘鞍前马后，赴汤蹈火……”
“我不喜欢老娘一个辈分的。”
周阳嫌弃道，
“你也不害臊，都做老娘的人了，还一个劲儿想着老牛吃嫩草。”
“我这样联盟未来的娇嫩花朵，是你能摧残的么？”
“你！”
李黑衣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咬牙切齿，瞪着周阳，“好！你等着！”
“老娘迟早要扒了你的裤子，拎着你去给奶牛配-种！”
周阳：……
“我就是说笑。”
“晚了。”
“我收回之前的话。”
“我收不回了！”
周阳：……
“哎！~”
深深叹了口气。
“兄弟，你叹什么气啊？”一旁的男人问周阳，“对了，我叫张坚，认识一下。”
“哦，周阳。”
握了握手，周阳摇摇头，感慨道，“人生苦啊！家里养了一头母暴龙，我这日子过得难受啊！”
说着还瞥了眼李黑衣。
气得李黑衣立马想揍人。
“和你老婆感情不和？”
“谁说不是呢！”
周阳装模作样，摇头叹息，“她那人啊，长得挺漂亮的，就是下手太狠了，要把我扔牛圈里。”
“你就知足吧。”
张坚拍拍周阳的肩膀，“你现在还有一个老婆斗斗嘴，我啊，可是一个人，连女儿都不喜欢和我说话。”
“大哥，你这是？”
“没什么。”张坚摇摇头，“以后你就懂了。”
“当你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这种拌嘴吵架的日子是多么幸福！”
“所以，珍惜啊！”
“大哥是过来人，这算是多嘴了。”
“大哥说得对，且行且珍惜，小弟受教了！”
“且行且珍惜……好！说得好！”
张坚自然不是无故和周阳攀谈认识的，肯定还有李青衣的原因。
双方心照不宣，算是打个招呼，混个脸熟。
……
很快，轮到周阳他们。
周阳让张坚先进去，然后看着他一脸蜜汁微笑离开。
这笑，
有毒！
走进工作室，李黑衣直接关上大门。
“你们这是？”
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人从里间走出来，看着周阳和李黑衣。
“老板娘，你这是？”笑亿天问道。
“斧头帮的人被人灭了。”李黑衣直接开口，“杀他们的是一个戴面具的小丑。”
“戴面具的小丑？”笑亿天迟疑了一下，“老板娘认为是我？”
“还不至于，但是和你一模一样的面具来看，不是你，但一定和你有关系。”
李黑衣看着笑亿天的面具，好似看透一切，“我一直不清楚你来伦城做什么，总不可能在这里，不为名不为利，让人笑哈哈忘掉忧愁。”
“所以，我猜测是你假扮那个小丑的。”
“我说的对么？”
“老板娘厉害！”笑亿天竖起大拇指，“仅凭蛛丝马迹就猜出了真相，我佩服！”
“得了，别拍马屁了，老娘我还不至于瞎猜。”李黑衣摆摆手，“是你自己在我酒馆里喝醉了说的。”
笑亿天：……
原来如此。
“对方确实不是我。”笑亿天叹了口气，“对方和我有关系，准确的说对方是我哥哥。”
“哥哥？”周阳奇道。
“没错。”笑亿天点点头，“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我们父母是马戏团的，一年到头全世界表演。然后在我十岁的时候，马戏团遇上了异能者的战斗，我父母就在异能者战斗的波及中为了保护我们兄弟两死去。”
“后来慢慢的，我们哥俩因为观念不同，分道扬镳。”
“他的身份，你们应该清楚……尤其是你。”笑亿天看着周阳身上的雨衣，“守护者更清楚。”
“哦？”周阳诧异。
“笑死你。”笑亿天只说了三个字。
周阳思绪飞快，立即想到了一则信息，“联盟十大通缉犯排名第二？”
“代号笑死你，曾经操纵一座卫星镇的人狂笑而死的笑死你？”
周阳恍然，难怪饭店里的人都是笑死的，不过他们并不是狂笑而死，而是微笑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