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二人？”
程悠然听了两名女子的叙述，不由得有些唏嘘。
万万没想到，伍云橙竟然还有这么一个身份。
难怪不得，能将程悠靖教导得如此好。
而且她看程悠靖的情况，说不定他根本就是知道伍云橙的情况！
所以在伍云橙死后，还是守在那个庄子里，不肯回到府中。
直到她找到他，告诉他程家需要他的帮忙，他才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么想来，在那个莫须有的梦里，程悠靖为了她，也是受尽了千辛万苦啊。
年长些许的女子继续道：“大小姐离开后，青楼的人见我们二人也是很受欢迎，于是有意培养我们二人，同时也对我们二人看管得更加严了。”
“我们都知道，大小姐当初选择把我们留在那个地方，是因为她知道，她这一走，就是九死一生，带上我们的话，我们定然是没有活路的。”
“一直没有消息传来，我们也想过，大小姐很可能已经没了。”
“我们决定自己完成大小姐的遗愿，终于，终于让我们等到了，武试，武试竟然放出了女子也能参加的消息，这是个绝佳的机会，所以我们才赶到京都来。”
“一路上，我们多方打听，希望能听到大小姐还活着，却都没有消息，没曾想到，到了京都后，意外发现了程家竟然出现过疑似大小姐样的人！”
所以才有了她们二人讨论的时候被二狗子听到的后续。
“呼，没想到你们二人竟然还有这么一段经历。”程悠然呼出一口气，感慨道。
“请二位为伍家一家老小做主！”两名女子突然间又跪了下去。
夏安闲沉思了一会儿：“当年的事太过久远，现今知道的人恐怕都不多了，不如你们二人先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的确，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基本都没什么人知道了，想要查清楚，谈何容易啊。
“我们二人也不太清楚情况，当年年岁太小，许多事儿都不明白人原委，大小姐也没有和我们提及太多，只隐约有提及过舒丞相，这些年来，我们查了舒丞相的许多事，虽然没有查到他和当年伍家的事有关，但是也的确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账…”
停了一下，女子继续说道：“所以可能是在我们查探的时候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事，这次正好都在京都，才被他盯上了。”
这下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她们二人会被舒丞相的人盯上了。
指不定舒丞相以为这二人是要来掀他老底儿了，慌不择路，才想要解决她们两人。
奈何这两人竟然会参加武试，这可不好下手，为了不留下把柄，所以才设计陷害二人。
“嗯？”程悠然话音刚落，夏安闲就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程悠然，你早就知道她们二人是被陷害的了？”
既然知道的话，还给武试加试个什么查探清楚凶杀案一事的比试做什么？
程悠然一脸无辜：“知道啊。”
夏安闲：“……”
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果然是聪慧啊。
两名女子也有些疑惑，朝着程悠然投去了不解的眼神儿。
她们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当时就只觉得一个恍惚，然后手中的长剑就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等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长剑已经插到了地上，那个阴柔男人也倒地不起了。
程悠然一摊手。
“那个死者脖子上的伤口看起来像是长剑划伤的，实际上长剑之前沾上了他的血迹而已，死因也不是被长剑划伤。”
“谁杀人会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嚣张啊？换舒丞相来他也不敢啊。”舒丞相这么嚣张的人，杀个人不也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么。
“那他是怎么死的？”
他们比较关注那个阴柔男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天蚕丝。”
程悠然吐出三个字。
“那是什么东西？”
众人一脸懵，这玩意儿没听过啊，难道是织衣服的东西？
“传说中天蚕丝坚韧无比，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其中更是有一种天蚕丝，锋利无比，比头发丝儿还细，却能吹毛断发。”
程悠然看了一眼几人，继续道：“我也没有真的见过那个东西，但是类似的东西倒是见过，那日我仔细看过那个男人脖子上的伤口，说是长剑划开的，倒不如说是被类似天蚕丝的东西割开的。”
“至于那把长剑，剑柄的地方有一道新划的伤口，想来可能是暗中有人给你们下药，趁你们恍惚的时候勾住长剑，使得长剑飞出的。”
程悠然这么一解释，众人才明白了。
“那加试一事？”夏安闲继续问到。
“哼。”程悠然冷哼：“倘若由我们派人去查，舒丞相的人定然不会放松警惕，然而只要让一群什么也不会的人去，就算舒丞相本人老奸巨猾，不会放松警惕，但是他手下的人可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到时候自然有人觉得没必要防这些人防得这么紧。”
这么一来，自然就有突破口了。
“二位主子。”
正当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夏十的声音。
程悠然和夏安闲嘱咐了一下二狗子和狗蛋儿，让他们保护好这两名女子，便出门去了。
夏十这个时候出来，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
“二位主子，边关传了消息回来。”
一看到程悠然两人，夏十就凑过来小声禀报到。
看着夏十严肃的表情，程悠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