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周乐康拉着韦若钱玉米地,两个年轻人干柴烈火,在二瓶酒精的作用下,一下子熊熊燃烧……
韦若钱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交给了周乐康,幸福的躺在周乐康怀里,便向相好的说起自家不想办工商营业执照的想法来。
没想到周乐康固执的坚持原则,当即拒绝了韦若钱的要求。
韦若钱想着自己将第一次交给了周乐康,对方却一点小忙都不愿意帮,便哭泣着跑离了玉米地。
“若钱、若钱,你听我说啊……”,周乐康见相好的跑了,赶忙站起来,正要追上去,忽然感觉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玉米地里……
再说,周建寅喝完酒焦急的坐在客厅里,左等右等仍然没有等回大儿子周乐康,便气呼呼的出门去电影院找儿子。
“阿康呢”,周建寅拐了几条街,到了电影院门口,刚好看见正在关门的吴春光,便赶紧上前问道。
“不是回家了吗,刚才电影一结束就走了”,吴春光回答道。
“没有啊,连个屁都不见”,周建寅嘟哝道。
“那么大的孩子,还管着,小心你们家断后”,吴春光嬉笑回答道。
算了,反正孩子也差不多十八岁,周建寅想到这里,便坐在电影院门口和吴春光一边抽烟一边吹牛起来……
星星渐渐的多了起来,风开始呼呼的刮起,霜露开始泛起,周建寅见已经是后半夜,自己也开始犯困,想想儿子也差不多回家了,便往家里走。
“阿康、阿康”,周建寅回到家,边往儿子房间走,边喊道。
“大哥还没回来,是不是去工商所了”,二儿子周乐张听到父亲的呼喊从被窝里回答道。
“睡吧,大晚上,儿子都快十八岁了,能跑哪里去”,黄冬梅听到丈夫的声音,披衣出来说道。
周建寅听到这里想想也是这个理,但心里有事哪里睡得着,又出门去了工商所。
“阿康,阿康,起来,起来……”,周建寅到了工商所见儿子的宿舍门关着便大力的拍门喊起来。
“我说周街长,喝酒又不叫我,大晚上跑来这里打搅我和老婆搞”,工商所的李所长被吵醒,打开门一看,见是周建寅便调侃道。
“我叫阿康去找你,别人说你去看电影了,明晚明晚”,周建寅回答道。
“不用,我不好酒,有好的电影免费给我看就行了,你儿子电影一结束就拉着小韦进玉米地了,你等着做爷爷就行了”,李所长嬉笑的回答道。
平时玩一玩就算了,要事真生出一个仔来,难道真的要让杀父仇人的孙女进家门吗,想到这里,周建寅气呼呼的奔往韦家。
“阿康呢,你把他藏哪里,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想进我们周家……”,周建寅走到韦家门口,正好见韦若钱在店门口收拾店里的东西,便气愤的问道。
“他死了,我不知道”,韦若钱收了委屈,现在又被周建寅莫名的指着,气愤的回答后,便把门一关,不再理会周建寅。
周建寅到韦家只见韦若钱一人,心里早已经隐隐不安,现在韦若钱这么一提醒,顿时紧张起来,赶紧发动亲戚,连夜找起周乐康来……
十几个亲戚,找了半夜终于在玉米地找到了周乐康。
此时,周乐康已经躺在玉米地了差不多三个小时,身体发凉,嘴唇发黑,手脚不停的抽搐,更要命的是话也说不出,什么也看不见。
周家人看见把周乐康抬到镇卫生所抢救……
盖上被子,吊了几瓶葡萄糖,再刮几下痧,那生姜片来回的擦,一个多小时后,周乐康身子渐渐的暖了起来,也能结结巴巴的说话,但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韦家人见势不妙,赶紧连夜开车将周乐康拉到了县人民医院。
经过连夜化验,两个小时化验结果终于出来了。甲醛(注解),甲醛中毒,简单的说就是酒精中毒了。
找到了病因,就能对症下药,还好周乐康喝下酒中兑了一半的水,稀释了部分甲醛,中毒不是那么严重。
抢救了一个晚上,到天亮时,伴随着太阳的升起,周乐康终于看见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周家人终于舒了一口气。
“阿康、阿康……”,忽然一个韦若钱出现在病房门口,呼喊着扑到周乐康怀里大哭起来。
原来韦若钱赌气回到家不久就听说周乐康出了事,心里万分焦急,但大晚上又没有车去县城,辗转反侧了一晚。
第二天一打造,不顾家人反对,韦若钱偷了店里的钱,坐上早上去县城的第一趟班车,于是就有了病房的一幕。
“狗托生的东西,还没找你算账,居然敢送上门……”,黄冬梅一看害了自己儿子的韦若钱和儿子紧紧抱在一起,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并拉扯起来。
“不关她的事……”,病房上的周乐康看见家里人拉扯韦若钱赶紧挣扎着起来相劝,但哪里抵得过家里的几个中年泼妇,现场一片混乱……
最后,还是大伯黄文德比较知书达理,决定将韦若钱送去公安局。
一伙人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韦若钱另到了公安局。
但公安局哪里管得了那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最后将人发回南坡镇派出所自己处理。
陶所长见是周建寅大公子的事情,哪里敢怠慢,直接审问起韦若钱来……
韦若钱毕竟是十三岁的小姑娘,早上被韦家几个女人打了一顿,又被拉到公安局审问一番,现在又新一轮的审问,早已经吓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