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什么故事？”
随着他的问话，一段久远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
小时候，他们兄弟二人的母亲，也就是狼王后，知道他们从小便是狼王的预备役。
为了教育他们做一个品德端正的好狼，不让他们滥杀无辜，每天都会给他们讲厉鬼索命的故事。
被无辜杀害的人，会在晚上保持死前的惨状，受到天狼神的庇佑前来索命。
赵明离后退一步，伸手揪住苏茉洁的一点袖子边边。
他眼睛紧盯着季南栀的身体，生怕下一秒，她就直挺挺地冲到面前把他头给打掉。
倏的一下，季南栀翻了个身，面朝赵明离，然后发出了鼾声。
赵明离：“……”
他松开紧紧拽住苏茉洁袖子的手，用愤怒掩饰尴尬。
同时，他也终于意识到了季南栀没死，而是晕了过去。
“草……”怎么可能没死？
后面的话，他自然没敢说出口，偏头用眼神示意苏茉洁跟上，摔门就要离去。
赵无眠笑的越大肆意：“不好意思呀，弟弟，误会你啦，多谢你把我的伴侣给带回来，等有机会一定让她带着我当面去道谢。”
这些话是注定得不到回应的，留给他的只是一声响亮的关门声。
见弟弟离去，赵无眠把注意力转移到季南栀的身上。
转着轮椅来到她身边。
衣服穿的松松垮垮，乱七八糟，头发也湿漉漉的。
“算你走运，这边遇到他没出什么大事，但是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他就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把季南栀扶到木墩上坐好。
“但是，你偷窥他洗澡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