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这样。”千颜太子笑道,“我像是那种蓄意谋害人命的人吗?”
“像。”安听毫不犹豫的吐出一个字,半晌又继续问道,“那上官衡呢?那天我们追过去,明明看到他被绑在河边的茅屋里,还有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人从绘春楼逃了出去。”
“那是我贴身的暗卫,我帮他易容成上官衡的模样。”千颜太子看似运筹帷幄,“从书牌到沐浴拜佛,我便知晓你们在怀疑我了,只好找个人转移一下视线。”
听他这样说,安听更加警惕起来。既然他想隐藏身份,此时又为何对自己全盘托出,难道他想在此之后杀自己灭口吗?
“你既然不想自己的身份被拆穿,现在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安听一边问着,一边用余光四处寻找能够逃离此处的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