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登报说不会高攀,他却不会给她这个跑路的机会!
转眼就是元宵佳节,帅府还把潘家请来过节,好不热闹,饭桌上两家高堂都说到了婚期一事,只是孔岚枉不咸不淡的说这阵子太冷,等暖和点儿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是在推脱,他是想把易莜笙接近家门了再说潘锦绣的事!
但是潘家不愿意等啊,潘夫人想婉言劝诫几句,却被潘锦绣拦下来了,只听她落落大方的说:“我都听岚枉的。”
孔帅和孔夫人都夸她懂事,她笑说哪里哪里,眸光却瞟向了一旁的一个丫鬟。
当晚,潘家都留在帅府过夜,孔岚枉早早的回了房,喝了口水就准备睡觉的,可是没躺上一会儿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出乎寻常的热。
恰在这时,外面响起扣门声,潘锦绣的声音随之传来:“岚枉,你睡了吗?这些日子我看了一本英国,有些不懂的地方,想问问你。”
孔岚枉浑身都在发热,心中更是腾起一股子火气,他开门就把潘锦绣推开,扶着墙往外面走,潘锦绣赶忙去扶住他问他怎么了?
他只送去一个狠厉的目光,再把她推开,大喊了一声:“纪逍林!”
潘锦绣当然不能让他把纪逍林喊来,又跑上去扶他,只见他已经满头大汗,恶狠狠的双眼跟要吃了她一样。
潘锦绣很想把他拉回房间,但是纪逍林赶来了,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接受到了孔岚枉带他走的命令后就以最强硬的态度拦下了潘锦绣,快步扶着孔岚枉而去。
同一片月色下,易莜笙刚爬上床,房门就被人从外打开,她还没反应过来,孔岚枉就把她压住了。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这些日子他们虽然也有同床共枕,但是相拥而眠都算不上,更不要说是做那种事了。
孔岚枉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快速的褪去她的衣衫,咬着她的耳朵道:“对不起小笙,我没办法了。”
接着就是横.冲.直.撞,疼得易莜笙一直在打他,但是她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儿,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儿,不得不迎上他的节奏。
药劲儿在那儿,这一夜不知有多少次疯狂,反正第二天起来,易莜笙是彻底瘫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孔岚枉出于自责,去端来早饭,一口一口的喂她,还说:“昨晚我被人下了药,以后不会这样了。”
易莜笙没说话,她心想:不会再有以后了。
就让那番疯狂,成为彼此最后的记忆吧……
一直到了下午,孔岚枉才离开,一回帅府就是处理昨晚的事,很快就查到那杯水是一个刚来府没几个月的小丫鬟送的,恐吓了几下她就招了,但至于是谁指使,她又不说话了。
孔岚枉刚被下了药,潘锦绣就来,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孔岚枉大发雷霆的处置那个丫鬟,孔夫人听后却来说:“是我让她做的!”
“娘!”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孔岚枉难道还不清楚?这明显是在替别人背锅。
孔夫人却认得爽快,直说:“谁叫你昨晚不松口定婚期,我这个做娘的能不着急吗,你要是有气就冲着我发,不敢的,就让这事此为止!”
孔岚枉也不便再说什么了。
第二天一大早,孔岚枉就准备去洋楼,还特意带了她最喜欢的小吃,本以为会是欢欢喜喜的一天,却在达到之后见到连珠匆匆忙忙往外面跑。
一问才知道,易莜笙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