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绵的眼皮跳了跳，面无表情地将陆泽睿的风衣踢到了桌布低下。
赵玉烟刚好转过头。
她看着顾绵绵站在原地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顾绵绵微笑着摇摇头，“没事，玉烟姐先坐，我去把这身衣服换下来。”
赵玉烟应声点了点头。
顾绵绵去卧室将礼服换成了一套居家的衣服。
换好之后，她从卧室出来厅了四处瞧着。
顾绵绵赶忙倒了两杯水放在桌子上，“玉烟姐，坐。”
刚才拉开窗帘而动作就让顾绵绵紧张了一下。
赵玉烟明显心中有些狐疑。
顾绵绵要先把她的狐疑转移掉。
赵玉烟坐在座位上，却没有端起水杯。
顾绵绵开口问道：“玉烟姐，你这个时间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没有。”
赵玉烟顿了顿，抿了一口水道：“我刚看了《恋爱对对碰》，不错。”
顾绵绵的嘴角扯了扯，“是吗？”
为什么她看的《恋爱对对碰》就是满屏都在说没有cp感的？
赵玉烟道：“你和陆总很登对。”
顾绵绵的心里咯噔一声，手按在桌子上，脸上只剩下傻笑。
赵玉烟的指尖按在桌子上，黑框眼镜后的一双眼眸和之前一样无神。
“听白雪说，你还是希望虚拟恋爱的对象是沈维安？”
“……”
顾绵绵的手死死按在桌子上。
她猛地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对陆总这个英俊帅气，帅气多才，多才多艺，多艺……还温如体贴的虚拟恋人没有任何异议！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人寻！我能和陆总做虚拟恋人，简直是上辈子在佛前苦苦求了许多年，我……”
“可以了。”
赵玉烟打断了顾绵绵的话。
顾绵绵清了清嗓子，向着桌布瞟了一眼。
希望这些话桌子下面的人能够听得清楚一些。
最好赵玉烟前面那句话一个字都没听见。
赵玉烟的眉头轻蹙，看着顾绵绵道：“以你现在的条件，还不能谈恋爱。”
顾绵绵的头垂下，抿着嘴角狠狠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要不然陆泽睿现在也不会在桌子底下了。
赵玉烟将手机拿出来摆在顾绵绵的面前。
顾绵绵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字，表情有些怔忪。
赵玉烟机械开口，“我刚才登录了你的工作微博，发现有一个名叫”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顾念念铁粉“的人之前曾经频繁和你互动，还有一些私信，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顾绵绵忍不住顿了半晌。
她喝了一口水。
水杯放下，刚好对上赵玉烟的眼眸。
恍若坐在审讯室里的双眸。
早就该知道赵玉烟今天来不会是闲聊，只会是兴师问罪。
顾绵绵长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也想知道他是谁，他好像就是我身边的人，对我所有的动态了如指掌，还是个电脑黑客，可以获取我的各种信息，他说我们曾经认识，我却没有任何印象，我托朋友帮我查了他的id，但一直都没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