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绵的心里咯噔一声。
她听着这句话，也看见了这句话所对应的字幕。
在这句话的前面，李薇配好了称呼：我……
后面的话顾绵绵也一个字一个字的听着，只是她的表情渐渐从刚开始的担忧变得平静下来。
和她想象中不一样，李薇根本没想过把自己剥离出来。
她将白兰奖结束之后她和白蜜儿的对话悉数放了出来。
一个字都不差，没有任何剪辑痕迹。
她不害怕这件事会把她推向风口浪尖，因为她根本就没准备把自己剥离出来，衣服是她烧的，指使的人是白蜜儿，想要骂就随便骂，她已经决定要承认所有的罪行。
这是一种自我毁灭式的爆料，是带着白蜜儿一起坠入无尽深渊的爆料。
顾绵绵听着这些话，转头看着坐在她身边的白雪。
白雪显然也愣住了。
李薇在电话里和她说会放出证据的时候，白雪满心地欢喜和感激。
但她没有想到，这份证据却是这样的。
恶意损耗他人财产，如果那条裙子是真的，李薇是要坐牢的。
顾绵绵瞧着发呆的白雪，问道：“你们准备了什么公关方式？”
“公关部门听过之后，应该就开始卖营销号了。”
白雪一边说，一边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查了查。
她将手机摊到顾绵绵面前，抿了抿嘴角道：“已经开始公关，来不及了……”
这件事的影响很大，对于每个爆料群众都吃瓜吃的津津乐道。
一旦录音爆出，点击量留言点赞就会爆掉。
在营销号和李薇自己的微博下面，已经开始有人骂她了。
顾绵绵看着这些留言，太阳穴又突突跳的厉害。
白雪知道顾绵绵在想些什么。
她抬起手按在顾绵绵的肩膀上。
她道：“念念，你是一个演员，身处娱乐圈的沼泽，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我们曾经对于公关的想法有多么的不一样，但有一点我始终明白也坚信，在娱乐圈，如果你不心狠，就只会被别人用棍子疯狂地在地上打。”
“我知道。”
顾绵绵长叹了一口气。
是她感情用事，刚才那一瞬间，她甚至圣母地想要把李薇救出来。
但这种处理方式才能最好的将问题解决。
她喝了一口咖啡冷静一下，问道：“给李薇打个电话吧。”
“行。”
白雪应声，为顾绵绵拨通了电话。
顾绵绵没有让白雪转接，而是直接接过了手机。
“喂，经纪人吗？你这个时间打电话，我差点当做骚扰电话给挂掉了。”
“李薇。”
李薇接听电话，笑着开了个玩笑。
顾绵绵抿了抿嘴角，唤了一声。
她的话说出口，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呼吸一滞。
两人沉默了两秒钟，李薇先笑着开口，道：“念念，你的工作人员果然都是有能力又能干，每一个经纪人都很优秀，想在你的身边工作，是我之前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娱乐圈可能不太适合我，我现在e国，生活的很好。”
“是吗？那恭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