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不会是傻了吧？”
在白雪的眼中，“铁粉”微博内没有任何能让顾绵绵笑出来的消息。
除非顾绵绵在太多的打击之下疯了，已经不能正确地辨认开心和悲伤的情绪。
在白雪担忧的注视之下，顾绵绵显得淡定许多。
她将白雪的手按了下来，道：“这是没什么的。”
“可是……”
“没事的，就算他不发微博，《下雨天》的票房也不会好。”
顾绵绵的手机放在桌子上，手机的屏幕亮着。
页面上显示的正是“铁粉”的微博。
看着这条微博，她便明白了“铁粉”刚才说的话。
今天是《下雨天》上映的第一天，也是“铁粉”在长久的休息之后发出的第一条微博。
他没有配文字，只是发了一份《下雨天》的资源。
点开资源，就会看到高清版的《下雨天》。
不用去电影院，就能看完整部电影。
有了资源，本来就少的要死的票房又要被剥削掉一大部分。
这条微博刚发出不久，下面就已经开始热烈地讨论了起来。
顾念念我女神：【铁粉哥哥，你到底是怎么了？被人盗号了吗？哭……】
这条评论被顶到了最上面。
下面是一波接着一波的群嘲。
“原来这年头顾念念还有粉丝？”
“哈哈，这算不算是自己作死，拍垃圾电影，导致粉头脱粉。”
“吃瓜吃瓜，据说此粉头是顾念念的男朋友，结果顾念念和陆泽睿睡了，男朋友一怒之下脱粉。”
……
白雪翻着这些评论的时候一直在唉声叹气，顾绵绵倒是十分平静。
她连看的时间都没有，不过匆对着白雪道：“我先回去了，下午没有事，我想休息半天。”
“行，玉烟姐刚才也和我说让你休息一下，我看见‘铁粉’的微博，一时忘了……”
“没事，我走了。”
顾绵绵收拾好东西，吃着自己的棒棒糖，拿着手机离开办公室。
“念念。”
身后突然响起白雪的声音。
顾绵绵的脚步顿住，回头看向白雪。
白雪踌躇半晌，“你认识‘铁粉’吗？”
顾绵绵摇摇头，“不认识。”
“哦。”
白雪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泄气。
她顿了顿，又抬眸看着顾绵绵道：“如果你认识的话就好了，你和‘铁粉’说一声，他一定会把网上所有的资源都处理干净的。”
这些话不知是在说如果，还是在指导顾绵绵做一些事情。
顾绵绵的眼眸轻动，没有接着白雪的话说下去，只是随意地勾了勾唇瓣，“或许吧。”
说罢，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白雪亦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座位上。
有些错误无法挽回，她只能做一些可以挽回的事情。
电脑打开，看着一连串的工作，白雪开始一一辨别。
等舆论过去，她相信依照顾绵绵的实力依旧会有戏拍。
虽然不能大火，但一定不会没落。
她和赵玉烟都会一直在这里，陪着顾绵绵。
心下想着，白雪却收到了一封新的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