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名快意的撕咬着手下,听着它发出的哀嚎声,求饶声,发泄这一路走来遇到的不爽,锋利牙齿上带出的鲜血和手下凄惨的求饶声,让它感受到了无比痛快和舒畅。
“放肆,这里是你们瞎闹的地方吗?还不快滚一边去,”一声怒喝破空而来,发狂中的图名瞬间清醒赶忙恢复了优雅的姿态,指着地上的跟班狗歉意十足的说:“奎兄,误会了,误会了,我这不知礼的手下居然想私入智者的居所,我这是教训一下它。让它知道智者的地方未经允许擅自入内的后果。”
被撕咬后身体多处流血的跟班狗赶忙爬起来挤出难看的笑容:“都怪我,不懂规矩,王子是在教育我。我感谢王子的教育,都怪我不知天高地厚。”
图名满意的点点了头,这也让死里逃生的跟班狗放下了不安心的,最起码图名不会杀了自己。
阿奎可不管这些,环视一圈后:“哼,这里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要教训手下滚远点去。别打扰到智者的静养,懂不懂?”
图名刚平复的心境,在阿奎毫不客气的训斥中,怒意又攀升极致,整个身体颤抖不已,如果它能打得过阿奎,如果这里不是智者的地盘,它会毫不犹豫付出任何代价也要杀死眼前这只该死的,嚣张跋扈的狗,但最终图名忍住了,因为如果就是如果。
阿奎直接无视了意图名的怒气,毫不客气的说:“你跟我去见智者。”然后又转头对着那几只跟班狗不屑的说:“你们几个自己去后面的小屋居住,记住是后面的小屋,别走错地了。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是,是,是。”跟班狗们哪敢有意见,满脸笑容的弓背回答。
阿奎吩咐完毕后不顾满脸铁青的图名自行向屋内走去,它不喜图名的原因:一是由于它那种特殊的爱好,其次便是自己的好哥们老八因为图名的事情与自己争执,至于初雪的原因,那是极少的,虽然它对于初雪没有像其它狗对猫的态度,甚至表现的比较友好,那全是因为老八的关系,毕竟在思想的深处猫和狗显然不属于同类。
“到了!你自己进去吧。”阿奎将图名引导到智者门外后冷冷一说,然后犹如侍卫般自顾站立在门口边上,正眼前方完全无视了图名。
图名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不满,推开大门,走入那空旷的房间,房间内的布置依旧俭朴,任然只有一条全身雪白的狗安详的躺在正中间。
“来了。”苍老的声音回荡着整个屋子。
图名恭敬的行完礼后赶紧回到:“参见智者,父王由于事物繁杂不能亲自前来,命我待其向您表示歉意和问安。”
智者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图战身体还好吗?”
图战便是图之一族的王,图名的父亲,如果是别的犬直呼这个名字,图名是会发怒的,但是出自智者的口中,图名反而倍感珍重:“父王身体虽然欠佳,但尚可自行进食。”
“哎,岁月不饶人啊,以前认识你爷爷的时候,图战不过半大小子,现在都已经苍老如此了。”智者追忆道。
图名赶紧说:“父王一直跟我们说如果不是事物繁杂在加身体大不如前,一定要亲自来聆听智者的教诲。”
智者爽朗一笑,半开玩笑道:“在我面前无需虚伪,你们图姓有几个喜我的,尤其是你父亲见了怕又嫌我唠叨吧。”
图名尴尬的赔笑着,它不可能反驳智者调笑的话语,虽然它清楚智者说的是真话,毕竟一个超然的存在,会让它们这些统治者感觉不安,尤其是现任的智者活的太久了,久得可以影响到全城所有犬的存在。
图名为了化解不自在的聊天内容,赶忙说出此行的目的。“智者,我此次前来是因为疯猫的事情。现在疯猫越来越张狂了,我们已经和名之一族达成意向,希望您能给予支持和建议。”
智者微不可及的一叹,遥望着远方,曾经那一场场的杀戮仿佛历历在目,为了生存多少种族相互征战,可现在的它不在喜欢以前,因为那时的天空是红色的。
图名不敢打扰智者的沉思,恭敬的等待着智者的答复。沉吟片刻后的智者用平和的语气说:“我老了,给不了你们任何意见,但也不会阻挠你们,只是希望你们能慎杀。”它清楚图名要的支持是自己的号召,或者是让自己出一个计谋,一个能够在损失最小化的情况下杀死疯猫,但它不会在构思任何计谋,就如同它对小七讲的狗和猫是一样,都是一群流浪的可怜虫,都是一群游离在黑夜的幽灵,相互的残杀毫无意义。
“这。”图名没想到智者给的答复居然是这样的,但它不敢质疑,更不敢过多相问,不论是从智者的地位还是年纪,就算自己的父亲亲自到来也是行小子辈礼节。
屋中的气氛有些凝固,率先打破凝固的依然是智者:“你要记住万事有因必有果,疯猫虽然可恨其实也很可怜,足够的处罚就足够,无谓害其性命,毕竟我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可怜的活着。”
图名并不认同智者的话,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王族,怎么会可怜?怎么会和那些低贱的猫一样?但表面还是恭敬的回到:“谨遵智者教诲。”
智者无力的叹了声气,它知道图名不会按照自己所说的做,或者说图名身后的土之一族和名之一族不会遵循自己的意见。它们虽然尊重自己,可不代表会用行动来尊重自己,毕竟利益面前,尤其是这种利益关乎统治二字时,什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