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有病!”沈言暗自说道。
沈言陆茗两人进场立马引起了他人的注意,尤其是坐在宾座的刘云杰,正恶狠狠地看着他们。
“陆茗小姐真是温婉动人!”
“可不是吗!不过她身旁的是谁?竟然和小姐同行!”
“我听说过,一个随地捡来的野小子罢了,还打伤了刘公子的人!”
,“啧!”众人不禁咂舌,人群中立马炸开锅来,议论纷纷。
“哪儿来的野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嘿嘿等着吧,刘少爷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没错,有好戏看喽!”
场中人的议论,沈言自然充耳不闻,只是暗自说道:“跳梁小丑罢了。”
高堂主座上的陆青云自然也看到了他们,犀利的眼神在沈言身上来回辗转着,声如洪钟言道:“嗯,倒是有颇有些气态,你就是茗儿救下的沈言?”
“正是,只是一番气态倒谈不上,小子生的鄙陋资貌,自不敢受陆家主抬爱。”
“哈哈哈哈!你小子到是有意思,来人!给茗儿和这沈言开席置杯,你们二人也快入席吧!”
“承蒙厚爱!”沈言歉敬作揖道。
沈言跟随者陆茗稳稳穿过那些嫡庶子,在众人的目光中坐在了陆茗旁也就是嫡长子之位。
“好家伙,这土狗还真是没见过世面!胆敢坐在我们头上!”
“不知天高地厚,什么位子都敢坐,我他妈还没挨着陆茗这么近过!”
“就是,以为奉承家主两句就升了天不成!”
“无妨,马上刘公子就会让他滚回娘胎!”
台下的人都是陆家子弟,平日里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当然不会容一个随地捡来的乞丐骑在自己头上!
坐定后,沈言沉声问:“令尊是不是患有隐疾?”
陆茗大惊:“你怎么知道!约摸两年前,父亲不知为何突然身患怪病,只要使用灵力,丹田就会剧烈疼痛,甚至危及经脉。
所以作为家主的父亲才会被族内人轻视,乃至地位一日不如一日……为了防止病发,宋药师必须时刻跟着父亲。”
沈言看过去,那个神秘药师果然立在陆家主身后。
沈言若有所思道:“恐怕不止丹田剧痛这么简单,灵力也会消逝吧。”
“什么!灵力消逝代表境界也会下跌,如果真是这样……”
陆茗变得黯然神伤,她只知父亲每日为这隐疾所伤,却不知这隐疾还会使人境界下跌。
沈言的蚩尤识海与眼睛异与常人,可以敏锐感觉到陆家主丹田内的异样与面色的不祥,陆青云的丹田仿佛……是被锁住了!
因为凭借识海,沈言可以清晰感知灵力,方才陆家主并未释放灵力,但身体周遭却不断有丝丝灵力泄出,且时多时少,长久未绝。
要不是来到陌生环境,而释放识海细细打探四周,恐怕沈言也无法发现!
再根据陆茗所言,沈言猜想是有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故意封住了陆青云丹田附近的经脉,使他无法吸收灵灵气,
若强硬吸收甚至会使经脉破裂,因此陆家主才会感到经脉疼痛!丹田无法吸收灵气就无法稳定体内灵力,所以丹田内的灵气才会外泄造成境界下跌!
“豪门内乱?”沈言想着,露出一丝淡笑:“越来越有意思了。”
刘云杰看着沈言与陆茗如此亲密,咬牙暗骂一声:“贱人!”就出声说:
“哪儿来的乡野村夫,如此不识规矩!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也敢妄自坐在上席!”
其他子弟也跟着应和起来:
“就是,能让你进着陆府看上一看,就是你天大的福分,还这样蹬鼻子上脸!”
“识相的就快滚出去!再回你那狗窝好好吹嘘一番,也算给足了你面子!”
“哈哈哈哈哈哈!”
陆茗立即起身怒骂:“刘云杰!你不要没事找事!沈言是我的朋友,他坐哪里轮不到你管!”
席间片刻一片喧闹。
这是,一直沉声的陆青山突然骂道:“胡闹!茗儿你怎敢这样对云杰说话!陆家与刘家向来交好,你竟为了个野乞丐驳云杰面子不成?还不快给云杰道歉!”
“凭什么!难道大伯你想攀势,还得我陆茗受罪不成!?”
“你!哼!不成器的东西!那就再告诉你一件事,经过族内议论,我们已经决定把你许配给刘家公子刘云杰!还不快把那野小子打出去再与云杰道歉!”
场内大惊,一片哗然。陆茗不敢相信生她养她的陆家竟要将自己出卖!看向刘云杰,发现后者一脸得意,看着陆茗和沈言。
“我不会嫁!妄图抱刘家大腿你自己嫁过去就是,不要拿我陆茗当陪葬品!”陆茗攥着拳头,竭力喊着。
“你!陆青云!看看你养了个什么样的女儿!”陆青山指着陆青云怒骂,
他今天这般举动,一是拉拢刘家人倒向自己,
二,就是在陆家人面前立威!让他人知道自己才是陆家的主事人!
“先不说我养了个什么女儿,陆青山,
族内议论?
嫁我女儿?
我应该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陆青云眯眼看向陆青山,质问道,
先前族内人怎样挤兑自己,他都忍辱负重,如今他们竟打起了自己女儿的心思!
“哼,是没与你商谈,要真叫你商议,只怕得了隐疾的陆家主会稍显的碍事吧!”陆青山眼中带着戏谑,
又说道:“行了!这事由我做主就这么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