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减缓了速度,待夏慕言醒来的时候,都快晚上了。
“这是那?”见左右都是陌生的环境,司浔也睡在她旁边。
见到陌生的环境她显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的,丝毫不像在司家那样胆大。
光着脚蹑手蹑脚的来到主厅,听见有人在交谈。
“那她该怎么处理?”一个男声穿入耳中。
夏慕言听到“她”字就显得有些慌神,他们指的这个“她”该不会就是她自己吧。
“扔了,反正是个废物。”这个声音让她突然停下了脚步,这声音有点耳熟。
回望时,就见司南瑾看向这边。
“你在那干嘛?”好奇的看着她,见她光着脚,注意力完全就集中在她脚上了,“你怎么没穿鞋?”
“额……”被他这么一问,她不好意思的缩了一下脚,“我,我肚子痛,没来得及穿。”
司南瑾狐疑的看着她的行为,“哦。”
夏慕言转身,一脸不好意思的捂脸,她居然……害羞了!
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回到房间,见小不点还在熟睡,她就开始想司南瑾和管家说的那个“她”是谁。
“少爷,您真的确定吗?”陈管家又问了一遍。
“确定,我又不喜欢,留着有什么用。”见到他手里的茶叶他就烦心,脑子里还不断的浮现出昨天柳盛峰在他家拿茶叶走过的瞬间。
躺在沙发上,摇了摇头,他一定是太累了,才会想这么多。
倒了一杯威士忌,直接一口闷,喝着喝着就喝多了,还好这度数不算太高喝不醉他。
“唉,醒醒。”夏慕言拍了拍他,见他衣衫不整的躺着沙发上,而管家又不在。
司南瑾眼睛微微打开,眼前的人从模糊到清晰,越看就越像一个人。
他突然张开手,抱住她。因为他体型对夏慕言来讲实在太大,他一倒,她也跟着倒。
“淼淼,淼淼。”他嘴里细声呢喃道。
夏慕言突然听到一个很陌生的声音,她在想,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你是谁?”司南瑾发现她耳朵上没有疤。
见他一脸怒火的样子,她感觉如果她告诉他她是夏慕言,他会不会给她一巴掌?
心里想着,手就不自觉的抚摸上去。
“我……”她想说的时候,只见他突然起身。
“滚开,离我远点。”他没有对她做什么越矩的动作,这不禁让她有点疑惑。
难道,是那个女人?
见他进房,他突然对着自己儿子的脸摸来摸去。
“啊,老爸你干嘛?”司浔被他惹醒。
司南瑾听声音才发现是司浔,“怎么是你啊,夏慕言那个死丫头呢?”他刚想捏她的脸出气一把。
夏慕言听自己被点名了,溜的比兔子还快,一下就到了桌子底下。
“喂,你出来不?”司南瑾一下就猜到她会躲桌子底下。
因为这女人太笨了,除了桌子就什么也想不到。
她扶着椅凳出来,见他一脸坏笑的样子看着她。
突然,一个熊抱,抱住了她,“嘿嘿,抓到了。”
刚出来的司浔被这一幕吓傻了,他还未成年,怎么能看这些,自觉的捂住自己的眼睛转身。
嘴角却笑的异常开心,“好好加油哦。”回房间前还不忘给他两加油。
夏慕言有点小迷糊,他现在这又是怎么了?
“夏慕言。”他喊她。
“啊。”
“你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紧紧的抱住她,不放手。
“不知道。”她老实回答。
“嘿嘿,就知道你不知道,你最大的优点,就是傻!哈哈哈。”他大笑了起来,一点大人样都没有。
见他突然又笑了,夏慕言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彭彭直跳。
“你……你滚!”但还是忍不住生气,一向长弧的她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明目张胆的说她傻。
司南瑾泄气般的松开她,“哼,有什么好得意的,等我什么时候,一来气了,就不给你好日子过了。”看样子,短期内是不可能酒醒的。
管家按照托付,买了点东西过来就看见先生已经醉到开始耍酒疯了。
“先生,先生,这个不要动。”见司南瑾正在碰一个酒瓶子。
夏慕言一开始还以为他要喝酒,结果就见他把酒瓶准备往自己头上砸的时候,她差点没惊掉了下巴。
“管家,管家,别管他。”她在一边提醒到。
管家也不想管啊,可先生一发酒疯就有自残行为。
“夫人,你快来帮我。”陈管家老了,都快拖不动了。
“好,来了。”跟他一起把司南瑾送回房里。
司浔见床上突然躺了一个大活人,他可不想他两在他眼前来个现场直播。
“司浔,快把那个花瓶拿走。”电视机旁边有个花瓶,夏慕言怕他突然起来拿花瓶砸自己。
陈管家扶了扶自己的老腰,好久没运动了实在有点受不了。
“管家,辛苦了。”见管家似乎快走不动的样子。
“没事,少爷和夫人没事就行。”他只是一个仆从,对司家来说,忠心耿耿这么多年,连个伴也都没给自己找一个。
司南瑾醒来,眼神还是有点迷糊。额头上有块热毛巾,温度温温的,应该是刚敷上去不久,转头就见夏慕言在椅子上睡着了。
她……照顾了他一晚上。
一切偶然事情都可以发生,偏偏这个零概率的事情居然会在他醉酒的时候发生。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