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对山顶已经结阵的‘明军’，没有一个鞑子退缩，紧随牛录章京身后，挥舞武器，嗷嗷叫着向山顶冲去。
在这些鞑子看来，守在山顶的上百长枪手不是武装到牙齿的士兵，而是一群没有丝毫反击能力的待宰羔羊。
山顶上，一百长抢手紧握手中长枪，屏住呼吸，死死盯着山脚鞑子的时候。
站在长枪阵后面的卫征脸上，则露出一副充满自信的笑容。
就在长枪阵后面，卫征正前方，六门装弹完毕的虎尊炮已经固定到位。只要鞑子进入射程，马上可以开炮，向鞑子射出一片密集如雨的铅弹。
不仅如此，整整四百杆投枪，也在第一时间分配到每个长抢手手中。
八十步……六十步……四十步……
一百长抢手已经可以通过双眼，清晰看到鞑子狰狞面孔。蜂拥的鞑子进攻队形中，很多弓箭手已经开始弯弓搭箭，准备对守在山顶的自己进行抛射时。
卫征充满严肃，也是所有长枪手久违的命令，终于传到每个长抢手耳朵。
“长枪阵，后退五步……炮兵排，马上点火，对鞑子进行三段式射击。”
六门被埋在土里，只留出炮口和点火绳位置的虎尊炮，刚刚向鞑子露出自己黑洞洞炮口。两根伸出炮管的火绳就被点燃，一闪一闪的两个火星，迅速向炮管延伸过去。
就在火星忽然消失在大家面前的瞬间，前后两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忽然在两门虎尊炮炮膛响起。随后，夹杂着浓浓白烟的两团火球就从黑洞洞炮口喷涌而出。
虽然卫征没能看到从炮口飞出的密集铅弹，但是，遭到攻击的鞑子却是检验两枚散弹具体威力的最佳目标。
所以，炮声响起的瞬间，卫征就将目光转移到几十步外的鞑子身上。
虎尊炮在四十步外可以轻易击穿鞑子穿在身上的一层铁甲，这是卫征在炮兵训练场上亲自检验过的。所以，卫征对这轮炮击非常有信心。
要知道，眼前这些鞑子因为出击太快，再加上胜券在握，很多人出堡时连最起码的皮甲都没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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