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等待收割的粮食,到是没有发现那些人的小情绪。
一天下来,累的连晚饭都差点吃不下去,若不是阿玲逼着。
惊蛰可能从地里回来便到头睡下了。
这样高强度的劳作,让所有在地里忙了一天的人,都早早的便歇下了。
而院里一间屋子,此时却还亮着灯。
屋里此时正聚这六七个人,坐在正中间的,正是与惊蛰有赌约的老农。
他头发花白,满脸的沟壑,黝黑的皮肤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油光。
抬手便朝坐在下首的中年汉子扇了过去。
一声闷响,惊的几人张大了嘴。
被打的汉子捂着脸,委屈的道,“你打我作何,我说的那句话没有道理。
咱们是良民,凭什么给一个黄毛丫头当牛做马。
你拉不下老脸,那让我去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