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广场上的人渐渐变少，两个人也已经休息够了，站起来准备回去。
楚河想要坐车，旁边就有个公交站，很方便，但最终拗不过蒋小柔，两个人手牵着手，慢悠悠的，踏着月色回到家中，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
“不送我回去了？”蒋小柔站在一旁等他拿钥匙开门，趁这时间俯身揉揉自己小腿。
真是好久没运动，酸酸麻麻的没什么力气。
“我要监督你好好泡脚。”
楚河进门打开灯，回头看见蒋小柔刚直起腰，不由摇头，“累吧？非要逞强。”
“还行，要不我回去泡吧，在这住……有点不方便……”
“都同吃同住过了，有什么不方便的？”楚河脸皮越来越厚，理直气壮的到桌旁倒两杯水，坐到沙发上不准备挪步。
“行吧。”
蒋小柔接过水喝一口，伸手到自己衣服里摸两下，然后一拉就从领口拉出来一件小衣，用手指勾着朝他晃晃，眯着眼儿笑道：“我是怕你晚上睡不着。”
“……”
“还看，去里面帮我把空调打开。”蒋小柔见他愣神，转身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到一旁找出来干净衣服抱着进去洗手间，“你一身臭汗，别躺床上。”
楚河坐在沙发上扭头看着她关上门，然后洗手间传来花洒哗啦啦的水声，才回过神来，起身进卧室打开空调，一屁股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感受空调的凉风。
对于他这个二十多岁的雏来说，蒋小柔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妖精。
一举一动都能让他心旌摇拽，像是有个小猫一样在心里抓挠。
顶不住。
洗手间水声渐停，蒋小柔用毛巾包着头发推门进来，刚一靠近楚河就闻到一股栀子花的香味，幽幽的，浓而不烈，甜而不腻。
那是她沐浴露的味道，确实好闻。
“你昨天放的太多了，只要放一点点就够。”蒋小柔伸手从包裹里抓两把野艾蒿扔进桶里，这就是楚河帮她想到的治疗痛经的秘方，“去接水吧，刚好顺便帮我吹头发。”
“哦。”
楚河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忍不住想抱一下，想想自己一身汗只能遗憾作罢，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弯腰拎起水桶去洗手间装水。
浴室里还升腾着水汽，夏天依然洗热水澡，不知道是蒋小柔怪还是女孩子都这么怪，他摇着头打开花洒往桶里加热水，脑袋里不受控制地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忍住，忍住。
楚河闭上眼睛深吸口气，伸手试试水温，感觉差不多，想想又加一点凉水进去后把它提进卧室。
蒋小柔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在擦头发，发梢还在滴落水珠，想来是怕把床打湿才坐到这里。
“来试试。”楚河直接抄起她脚丫放到桶上面拿热水撩两下，然后抬头看着她询问：“烫吗？”
“一点点。”蒋小柔下意识往回缩了缩，“你去拿吹风筒，就在客厅的包上面。”
“好。”
睡裙不像t恤那样宽松，蒋小柔也不用防着后面吹头发的楚河，两只胳膊撑在椅子上拿脚丫一下一下的适应水温，头发被他撩动着吹干，眼睛惬意的微微眯起，舒服的哼出声来。
“真是太好了。”她感叹道。
楚河一边揉着她头发一边问：“什么太好了？”
“下面有舒服的热水泡，上面有你帮我吹头发，什么都不用做，美死了。”
蒋小柔适应了水温，把脚丫整个浸入桶里，忍不住又舒服的叹口气，“好爱你呀，楚河。”
“你就像古代的地主大老爷一样，这享受的。”楚河啧了一声，“不行，改天我也要体验一下，你给我提水吹头发，我美滋滋的坐在这里享受。”
“你头发擦擦就干了，吹个屁。”
“那就改成捏肩，捶背，嗯，你捏的肯定很舒服。”他歪头看看蒋小柔的小手，这一定得体验一下。
“嗯，改天让你也当一次大老爷。”蒋小柔低头用脚丫撩着水想了想，“我当十次，就给你当一次，好不好？”
“好啊，很好。”
楚河很高兴的接受了这个看似不平等的条约。
蒋小柔一头汗水在厨房忙活的时候他坐在卧室里吹空调看小说，此时让蒋小柔舒服的享受一下是理所当然的事，别说十次换一次，就算一两个月才偶尔互换一次他都乐意。
把蒋小柔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不仅蒋小柔开心，他自己同样也开心。
“那你好好坚持下去。”蒋小柔把手背到后面摸索，“来，给我摸摸肚子。”
泡脚，吹头发，再摸摸肚子，这生活，神仙都不换。
“嗯。”楚河哼出一声，气恼地抓住她的手，“别乱摸！”
“失误……”蒋小柔讪讪地把手往上移，“我就想摸摸肚子嘛……哎呀你还没洗澡，不摸了。”
“幸亏没洗，不然又要被你骚扰了。”
“呸，谁骚扰你。”
“就你。”
楚河把手指插进蒋小柔头发里往下顺一遍，感受了一下丝滑柔顺之后才收起吹风筒放到一旁，转身来她前面蹲下身子，“今天跑得累吧？”
“泡一下之后舒服多了。”蒋小柔把自己脚丫沉在桶底防止他捞起来，“你就这么喜欢脚吗？”
“谁，谁喜欢了？！”楚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顿时气愤的反驳，“帮女朋友洗脚这么温馨的事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像变态一样。”
“我就当我信了。”蒋小柔撇嘴，把睡裙往上提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