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等龙景瑞离开之后,云菲儿居然想买通盈香居的小侍给他下药,想爬上他的床被他识破,本以为那女人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居然不知羞耻死缠着他不放。
任若寒虽然很少在江湖中出现,但很多人都知道他的标志,便是脸上独特的纯银打造的面具,对于云菲儿的接近,任若寒以为她只是贪图自己的地位和权势,对此厌恶至极,将对方给打伤了。
而云菲儿居然还不怕死的想要给他下蛊,想让对方心系于她,不过最后那蛊毒被任若寒反过来用到了她自己身上。
之后任若寒无意中看到从她身上跌落下来的一枚令牌,这才知道云菲儿竟然是突厥的公主,想必对方一定是想从自己身上下手接近龙景瑞或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为了从云菲儿口中得到突厥人的下落和企图,任若寒这才忍着心底的厌恶急切地将人带回了幽冥宫。
因为太想早点结束这项任务,所以任若寒忽略了可能会被人发现自己的踪迹,以为星辰他们能够保护好冷如烟,谁知道他还是太大意了。
江湖中人都知道幽冥宫宫主喜欢蝶幽谷谷主,而世人也都知道幽冥宫宫主和当今圣上关系匪浅,所以那些突厥人肯定会想办法从自己
这里下手,找自己不行一定会将注意打到冷如烟身上。
任若寒根本都不敢去想如果冷如烟真的不在了,他自己会怎么样。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了冷如烟这个人,那自己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每每想到这里,任若寒就觉得异常难受,他无法承受失去冷如烟的那种痛苦。
甩了甩头,任若寒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让自己头疼外加心痛的问题,他吩咐月:“把云菲儿放出去,我们需要她帮忙找到其他人,来一个一网打尽。”
因为云菲儿,害的他失去了冷如烟,现在是时候放人出去,让对方露出马脚了,他要让那些人的鲜血,来抚平自己心中的伤痛。
只有鲜血,才能平息他心中残暴的因子。
月虽然有些担心自家主子的情况,但还是领了命令下去了。
任若寒揉了揉眉心,想着冷如烟现在怎么样了,忽然间很想作画。
在冷如烟还在的时候,他居然都没有想过为对方做一幅画,现在人找不到了,他倒是有这个想法了。
自嘲一笑,任若寒还是捣好了墨水,垂着头认真的在宣纸上画了起来,只见他一笔一笔勾画着,不一会儿一个人形便塑造出来了。
等停下笔,任若寒凝视着画纸上的勾勒出来的人,眼睛里面布满了温柔,他伸出手一点点轻柔的触摸着上面人物的脸庞,喃喃道:“烟儿……”
眼前仿佛出现了冷如烟温柔凝视着自己的画面,任若寒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将人拥入怀里,谁知道却扑了一个空,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空荡荡的手心,他的眼睛里染上了一丝沉痛。
那个人真的不在他身边了。
烟儿,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烟儿,我知道错了。
闭了闭眼睛,任若寒想起来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知道自己还有责任在身,只好起身出了书房,只是这一次出门,他并没有戴上那象征着他幽冥宫宫主身份的银色面具。
任若寒来到皇宫,走到大殿门口,一旁守候的太监说道:“翼王,陛下正在御书房候着您。”
任若寒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龙景瑞看着眼前这个摘掉面具后英俊非凡的弟弟,心里无比的骄傲,恐怕谁都没有想到江湖中威名远及的幽冥宫宫主会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翼王殿下。
但看到他眼里的寒冰和嗜血的狠戾,龙景瑞又是一阵心疼,他的这个弟弟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心系的人,却又发生这样的事。
不知道冷如烟到底怎么样了?
任若寒看着兄长在那里连连叹气,皱着眉不耐烦的说:“你够了没?收起你脸上的同情,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你要不要听一听?”
龙景瑞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即使受了伤,即便是难过脆弱,也不需要任何人同情他,心疼他,听到对方说找到了方法,龙景瑞也只好收敛了心神,“当然听了。”
于是两个人开始了悄悄话,完后龙景瑞连连点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这个主意好。”
任若寒白了他一眼,“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三天后动手,至于冷如霜那边,你亲自告诉她吧,还有,那些人不难对付,只是蛊毒不得不防,去的时候,记得戴上防毒罩。”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这天晚上,当云菲儿和那些突厥的人在一间小茅屋商量要怎样拿下龙景瑞和任若寒的命时,他们已经被重重包围了。
呵呵,其实人也不多,就龙景瑞、冷如霜、任若寒、日、月、星辰几人。
听到外面的动静,云菲儿等人急忙出去,没想到会看到不该看到的人,顿时脸色一片血黑,云菲儿声音颤抖:“任若寒,你太卑鄙了,居然派人跟踪我?”
对她说的话,任若寒置之不理,漆黑的眼眸中,除了寒冰什么都没有。
他覆手而立,浑身的霸气显露无疑,似鬼魅般无情的声音传出:“今天你们谁都别想逃,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突厥的人有的被他的霸气所摄,有的因他的话而感到害怕,只不过都在强装镇定。
有一个头头压下心里的恐慌,“哼,别以为我们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