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将他的内力全部放到自己身上，苏陌自问，也不可能做得到。
这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能力范畴，多么恐怖的内力控制！
老天师捋了捋胡子，一边伸出食指，在灰尘组成的圆圈里比划着，笑道：“苏公子，何为道？”
圆圈内的图案逐渐显现，竟然是个八卦图。
一笔一划都不偏不倚，老天师显然是对此烂熟于心了，闭着眼睛都能画得出来的那种。
苏陌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要是问我情为何物，我还能跟你扯个三天两夜。
可你要是问我什么是道，我又不是道士，我哪里知道。
苏陌当即抱拳说道：“晚辈不知，还望老天师指点一二。”
“苏公子既自诩练武奇才，如何不知道为何物，只管告诉老夫便是。”
苏陌挠了挠脑袋，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不对不对。”老天师哈哈一笑。
“道可道，非常道。我即为道，道即为我？”
正在偷看的李问水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声音不轻不重，恰好传到苏陌耳边。
李问水的声音真好听！
肯定是自己答对了。
苏陌冲着李问水咧嘴一笑。
机智如我，这句话可是他们的祖师爷说的，总不会错吧。
可老天师接下来的一句话，让苏陌彻底傻眼了。
老天师哈哈一笑，说道：“不对不对，苏公子再想，或者，你可以问一下藏在你体内的那个小女娃，看她是否有答案。”
苏陌：“墨玉，完了，被他发现了，这老头开外挂！”
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