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把麦秸放在厨房里,我跟母亲说:“妈,我薅麦秸的时候碰到二婶子了。她帮我薅了一点。”母亲听后给我说:“以后在碰到的时候不要在让她帮你薅了哈,咱自己薅就行。”虽然我有些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如此说,但我还是回答:“嗯,知道了。”我也没有问她为什么,大人的世界好复杂,而且母亲不愿意我问太多大人的事情。
第二次薅麦秸碰到二婶子的时候,她还要帮我薅的时候,我跟她说:“不用了,婶子。我自己薅就行。”二婶子问我:“咋啦,我帮你你不轻巧点啊?”她以为我客气,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可是我又记得母亲跟我说的话,于是很为那的跟她说:“俺妈不让。”她很诧异的看着我,有些尴尬的笑着说:“行,那你自己薅吧,慢慢薅不着急。”
第二天,母亲叫我过去跟我说:“昨天薅麦秸碰到你二婶子了?”“嗯。”我说。母亲说:“你跟她说我不让你让她帮你薅麦秸啊?”“昂,她硬是要帮我,所以我就这么说啦。”我看着母亲说,心想我说错什么了么。母亲气着说:“你咋能这么傻啊!话能这么说啊!我说你二婶子碰见我跟我说,‘我帮恁龙薅麦秸,他跟我说不用我帮,还说是他妈不让我帮。’”然后叹了口气说:“龙,我跟你说的话,不能啥都跟人家说知道吧。”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懂,可是我有些明白,母亲和二婶子的关系好像并不像明面上的那样。她们之间好像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