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悲惨的偷渡
央国和卓国又漫长的边境，除了大部分的陆地边界，还有一条大河。一般偷渡的人都喜欢走这条宽度超过十公里的大河，一来两国陆地边境都是崇山峻岭，行动极不方便；二来渡过大河很容易到达人口稠密的城镇。
找舌头偷渡的事情很快就有了消息，这些人平时经常在两国之间进行走私货物，将各种原因不能正常出关的人送出国境。
两个人很快来到河边，在微弱的星光下也能看见大河水流湍急，他们趁着夜色登上了一艘前往卓国的货船，在这艘货船的仓底有一个专门安置偷渡人员的小隔舱，两个人钻进隔舱，里面已经有七、八个人了。
隔舱很小，空气污浊，只能低着头坐着，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几个人谁也不看谁，就算看也看不清楚，大家都默默的等着。
凌默宇能感受到船在水中行进，这艘船速度算是比较快的，一般大约用半个小时就能达到对岸，他们只要耐心忍一会就好了。
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的样子，离靠岸不远了，凌默宇忽然感觉到船停了，没有了刚才船舷被水浪击打的声音。
凌默宇比常人更警觉性更高，其他的人包括刘昱澈都没有察觉有什么异常，凌默宇偷偷用胳膊桶了桶刘昱澈，刘昱澈抬头看着他。
刘昱澈也是很聪明，在凌默宇的提示下，他也觉察到船停了，过来一会，他们听见头上船板上嘈杂的脚步声和大声呵斥的声音。
“一定是被卓国的水上警察发现了，做好准备跟着我。”凌默宇低声的对刘昱澈说道，刘昱澈在昏黄的灯光中点点头。
这些人都在祈祷，不要被水警发现这个在仓底被货物挡住的小隔舱，怕什么就会来什么，一会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搬运货物，接着他们就被发现了。
“里面的人听好了，打看门，一个接一个的都出来，双手都放在头上！”一个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
这简直就是瓮中捉鳖，逃都无处可逃，只能按照上面人的说法，抱着头一个接一个的往外走。
等人走了差不多一半，凌默宇突然起身，刘昱澈紧跟在他的身后，他们是在中间靠后的位置走出了隔舱。
来到甲板上，灯火通明，一圈荷枪实弹的水警将他们包围在一起，看人都出来了，有人大声吆喝着，让他们站好，还不是的拿着警棍抽打这些人，凌默宇和刘昱澈也挨了两下子，接着让他们拿着自己的东西，从已经搭好的跳板走到对面的水警巡逻船上去。
他们这十来个人，低着头从跳板慢慢走过去，前面走过五六个人的时候，凌默宇低着头跟着他们一起走，刘昱澈在后面。
这时候水警放松了警惕，就在他们走到跳板中间的时候，凌默宇忽然回过头来，看着刘昱澈，拉了他一把，然后跳进了河里，刘昱澈也跟着跳了下去。
前后的人一看有人跳水，也有几个胆大跟着跳了下去，后面的水警一看不好，连声大叫，甚至有一个人掏出枪对着水里就开枪。
夜色苍茫，偌大的河面掉进几个人很快就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凌默宇在走上甲板的时候仔细注意了一下卓国边境的方向，并暗中告知慧童记号方向，在水中给他进行指引，下水之后凌默宇立刻中拉着刘昱澈就往对岸游。
水中漆黑一片，又冰冷刺骨，跳下水的几个人找不到方向四散奔逃，只有凌默宇拉着刘昱澈往卓国的河岸游过去。
他们跳河的地方距离河岸大约还有三、四公里的距离，水流的速度很快，他们拼命的游，刘昱澈的体力远比上凌默宇，在黑暗中游了不到两公里，他已经筋疲力尽了。
凌默宇不得不在后面托住刘昱澈，两人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看到对面的灯光了，水流的速度也变慢了。
当两人的脚终于触到河底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在清晨冷风中，湿透了的两个人在瑟瑟发抖。
水流的作用使得距离他们预定的登陆地点往下游远了好几公里，这里是个偏僻的乡野，村庄还在远处，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旅店居住。
他们不得已敲开了一家农户的大门，出来的是个中年妇女，“这位大姐，我们两个深夜坐船不幸落水，这里没有旅店，不得已要讨饶一番，请让我们进去换换衣服，取取暖吧。”刘昱澈说道。
妇女疑惑的看着他们，过了好一会，才说：“你们是哪国人？”
“我们是卓国人。”刘昱澈说道。
“不像，卓国人怎么会深夜跑到这里来坐船，这里又不是旅游景区，我从来没见过卓国人半夜坐船到这里。”妇女警惕的问道。
刘昱澈看瞒不过去就直说：“不瞒您说，我们是央国人，本来是在卓国做生意的，可是您也知道卓国现在不让我们入境了，我们的很多资产还都在卓国，舍不得丢下，在出此下策，偷渡过来，处理完生意这就回去。”
妇女听他这么一说，让开路让他们进去，这是一家普通的农家院落，卓国的农民的日子过得都还不错，现代化的电气也都齐全，不过他们注意到好像家里只有妇女一个人。
妇女好像是看出了他们的疑问就说：“家里现在就我一个人，我丈夫和儿子都逃到山里去了，自从旦国的军队进入卓国进行所谓的平乱，我们这里很多卓国人参加了抵抗旦国的组织，旦国为了消灭这些人，大肆捕捉成年男子，就算是没参加过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