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柔柔,我错了……松口松口,谋杀亲夫了,啊……”
死不松口的南宫柔,让季云滔一路的哀嚎中,发着和谐的电报声讨伐这个该死的封建社会……!
升龙江上,原本穷凶极恶的劫匪驾驶着帆船一路北上。谢婉玲披头散发的坐在甲板上哭泣,身旁坐着一位老人,正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让他彻底死心了也好,也让你彻底死心了也好。我们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也挣脱不了。”
谢婉玲始终不言不语,坐在甲板悲痛的放声大哭。可惜春风至东到西,她的不舍与羁绊吹不到渐渐远离有他的城市。
……
杭州城,缠金楼。
昏死了两日的李慕睁开了眼睛,望着帘子的图案,眼神空洞,毫无色彩。
刚刚端着汤药进来的的南宫柔正在给我滚烫的汤药降温,李慕试着活动了一下手指,手掌撑着床借力坐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专心致志的南宫柔双手一抖,手中的汤匙差点落地。
兴奋的对着房门外喊道:
“狗官……狗官……李大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