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帮我,我也许还有机会。”
以前骆林瞧不来萧mī_mī,后来,他觉得这个姑娘也不错,现在,他觉得,万物相生,一物降一物的道理简直不能太对。
他这辈子在心里怀着对骆长程的愧疚,而骆长程,一颗心都在这个女人身上。
萧mī_mī本想直接摇头拒绝,她忽然想起骆长程每每提到自己父亲时,脸上那种悲戚的神色。
她想了想,说:“上次我问您,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没有明说。”
骆林抬眼,浑浊的双眼像忽然明亮了几分。
上一次见萧mī_mī,他觉得这事儿不说也罢。
只要骆长程愿意接受骆氏集团,他心里那藏了一辈子的愧疚才能真的被放下。
萧mī_mī再次问到这个问题,骆林带着她,去了骆氏集团的总部大楼。
骆氏集团的总部在长海市的开发区了,占地六万多个平方,除了办公大楼,还有骆氏集团产业链里实业部分的工厂。
骆林的办公室里很大,但很朴素,清一色的简约装修看起来十分清爽。
唯独他办公桌后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与办公室整个显得格格不入。
萧mī_mī站定,骆林转身对自己的助理说:“别让人打扰我。”
助理转身出去,骆林才走到办公桌后,掀开那个画框。
那画框后,居然藏了一个保险柜!
骆林像对待什么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打开保险柜。
就在此时,骆林办公室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骆林朝外头瞟了一眼,迅速关上保险柜,仔细整理画框的位置,直到看不出一丝偏离的痕迹他才快速朝办公室门口走去。
骆林的助理姓王,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萧mī_mī见过几次,总是穿着一身周正的西装。
王助理正为难的挡在门口,而他拦着的人,竟是沈颂芝。
沈颂芝一向注重自己的形象,来公司总部自然是浓重打扮一番。
她戴着墨镜,胳膊上挎着昂贵的包包,一身驼色皮草将她整个人衬托的无比的华贵。
沈颂芝微微仰着头,墨镜挡住了她的眼神,可还是能看出来,她此时此刻非常生气。
“王助理,你别忘记是谁给你发工资!让我进去!”
她没看见骆林已经站在你不远处静静看着她。
王助理颔着下巴十分为难:“董事长交代了不要别人打扰。”
“别人?我是别人吗?”
“您……不是别人……”王助理看了她一眼:“可是……”
骆林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他往前走了几步,喝道:“吵什么!闹什么!”
沈颂芝这才看见骆林,她怔了怔,取下墨镜,径直朝办公室内里走来。
她一边放下包包和墨镜,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王助理给骆林准备的咖啡,坐在待客区:“我路过,顺便看看。”
萧mī_mī总觉得她有意无意的再看自己。
毕竟,路过这样的借口实在太逊,哪个贵太太会顺路顺到开发区来?
她看了看骆林,骆林脸上愤色未消,却没发作,他转头对萧mī_mī说:“今天先这样,你回去把。”
萧mī_mī前脚离开,沈颂芝也跟着走了。
她尚未回到市区,又接到了骆林约见的电话,还以为他是要说那没说完的话,谁知骆林只是告诉她,让她明天就在地产大厦哪里都不要去。
萧mī_mī满腹疑惑。
她将这事儿全部告诉骆长程,骆长程根本没放在心上。
半个月未见,他感觉自己的女人似乎瘦了不少,他将萧mī_mī捞到自己大腿上,耳鬓厮磨:“是不是想我想得吃不好睡不香?”
萧mī_mī切了一声:“忙都要忙死了,没时间想你。”
骆长程面色一冷,扳过她的身子认真的说:“这的确是个问题,要不……”
“不行!”
不等骆长程说话,萧mī_mī急道:“休想让我做全职太太。”
骆长程一笑,他喜欢她自称太太。
心情一好,玩心大起,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握住某处柔软,撇了撇嘴:“不做全职太太也可以,只是……你不能让自己太瘦。”
太瘦太小,手感不好。
萧mī_mī猛地抬脸,盯着他满眼不可思议。
他变了……出去一趟,变得更加……下流。
骆长程看出她的心思,嘴角勾了勾漏出一个邪肆的笑:“瞎想还不如自己检查一下。”
说话间已经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半月未见,已经人事的萧mī_mī确实想他。
仿佛只有这时候,才能忘记一切烦恼。
第二天,萧mī_mī遵照骆林的嘱咐没有离开地产大厦,上午十点时忽然接到一通电话。
她到大厅才知道,骆林想给她的,是一封薄信。
拆开快递,那封薄信装在一个十分精致的锦盒中,陈旧的信封,上书骆林亲启的字样。
反倒封底,萧mī_mī发现,这封信,竟然从未被拆开过……
一时琢磨不透,她也不敢贸然打开。
还在犹豫的时候,又接到了骆林的约见短信。
前几次,骆林都是主动到地产大厦来找她,这一次,怎么会约在外面的茶馆?
这样的疑问见面去问他,会更好。
萧mī_mī并没多想,直接去赴约了。
到之后,萧mī_mī才发现,这个名为‘清苑茶馆’的地方根本不是茶馆,而是一个高端会所。
这个会所由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