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mī_mī乐得咯咯笑,一弯腰从骆长程臂弯里逃了出去,好歹他只有一只手能用。
“我们只是假结婚,你该不会我应该对你履行什么职责吧?”
毕竟他就像个随时扑向自己的狮子,萧mī_mī不太敢靠近他,说话时也离得远远的。
骆长程:“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难道不该履行什么吗?”
萧mī_mī:“我们是有契约的,多长时间来着?两年?”
骆长程忽然朝她伸手,笑道:“契约在哪里?拿来我看看。”
“……”
萧mī_mī笑容一僵,瞬间无语。
她记得自己明明记得要签合约的,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好在骆长程根本没打算把她怎么样,他很能理解萧mī_mī的想法和心情,走过去,揉着她的头,笑意温柔:“还当真了,明明记起来了,智商怎么还没跟上?”
萧mī_mī不答,他转身坐在房里的单人沙发上,捞起桌上的一瓶水,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萧mī_mī淡然走过去,很自然的帮他拧开递给他。
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显出这样的一面。
骆长程也不拒绝,结果水瓶喝了两口,才又开口:“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萧mī_mī也窝进沙发里,抱了只抱枕,靠着下巴想了半天,她才悠悠开口:“那是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不能让他们继续鸠占鹊巢。”
“嗯。”骆长程轻轻应了一声。
萧mī_mī接着说:“我想起了的事情,暂时就不公开了,目前这个身份,是那人帮我造的,将计就计,是个不错的方法。”
“嗯。”骆长程始终柔柔的看着她。
萧mī_mī也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她咬着唇,想了很多,也说了很多,猛地回头,便撞上骆长程那双温柔似水的眸。
一如当年樱花树下,那像四月春风带给她温暖的少年眸。
即使在康复期间,骆长程的工作依然是纷沓而至,连艾文都看不下去时,私底下拉着桑小白商量。
“要不要给三少挡了?”
艾文是个阳光大男孩,一头微卷短发更显得年轻几岁,说话时一双碧色眼睛总是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可桑小白除了在萧mī_mī面前会暴露秉性,对谁都是不苟言笑。
桑小白说:“三少的事情,你能做决定?”
艾文不是第一回在桑小白面前碰壁,一双眼睛眯得更厉害,他凑到桑小白跟前,悄mī_mī的说:“那个女人,怎么搞定三少的?”
说来说去,他对萧mī_mī和骆长程的八卦更感兴趣。
骆长程和萧mī_mī的前缘后续,没几个旁的人知道。
虽这些日子,她多少见了一些三少和萧mī_mī的感情,可她深知祸从口出的道理。
见桑小白什么也不说,反倒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艾文对她眼神中的警告意味相当无语。
谁让三少在团队里头太神秘呢?他也的确只是想知道骆长程的八卦消息而已嘛!
桑小白不说,直接去找当事人问去。
艾文琢磨了许久,亚洲女孩儿应该都喜欢奶茶甜品,当然除了桑小白和巧丽之外——他买了一堆悉尼最有名的欧点,趁着骆长程去换药,萧mī_mī独处的时候凑了过去。
萧mī_mī正在翻书,闻见一阵糖粉的香味,猛地抬头,看见艾文端了满满一托盘的各式欧点摆在萧mī_mī跟前。
若是前一阵子,萧mī_mī一定会食指大动朝着这些美食扑过去。
可是现在,她是完整的自己,知道自己来自哪里要到哪里去,明白某些诱惑可能致命的道理。
她抬头看着艾文,眼神中时淡淡的疏离。
艾文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居然忘记自己的初衷,想要临阵逃走,这个女人的气场,实在太强大,他居然比第一次在三少跟前汇报工作的时候还紧张。
可要是逃走,他都没面子?以后在团队里头怎么混?
艾文咽了一口口水,开口一句及蹩脚的自我介绍。
萧mī_mī不接话也不回答,她就那样淡淡的看着艾文。
艾文倒宁愿她随便说句什么,赶自己走也好,偏偏她这样奇怪的看着自己。
他感觉自己做了个天大的错误决定,谁告诉他亚洲女孩儿很好哄?甜甜圈和五颜六色的奶油就能搞定的?
他回头一定要找那人算账才行。
空气中弥散着蜜汁尴尬,艾文整个人都要崩溃的时候萧mī_mī终于开口说话。
“是不是好奇我和三少的关系?”
她的声音就像在聒噪夏天里的一丝清风,沁人心脾。
艾文喜出望外,难哄是难哄,可也不是不近人情嘛!
艾文用力的点点头,他自小生活在澳洲,本没有探究别人私生活的心思,可那人是三少啊!
萧mī_mī嘴角微微一勾,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就在艾文放下心来时,听到萧mī_mī说的话,整颗心瞬间拧成麻花。
萧mī_mī说:“少说话,多做事,多说无益,言多必失。”
艾文愣了愣,还没想明白话里的意思,萧mī_mī接着说:“到时候你自然知道了。”
便是这样一句话,让艾文瞬间没了尴尬。
来澳洲不是一两天,她看得出艾文的性子,本想多说两句,可她和艾文毕竟不熟悉,也只好点到为止。
艾文会心一笑,话匣子就此打开,萧mī_mī也不再惜字如金。
只要不是探究她和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