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董以茹毕竟是个女孩子，总不能主动扒男人衣服。
也不是不能主动，得看对象是谁。
“你哥脾气好臭！”秦文书感慨着那个男人的面目表情如此丰富，明明上一秒还是喜笑颜开，下一秒就能阴云密布。
董以茹笑笑不说话。
“你哥在南院的地位挺高，见他一面还要预约，要不是我死等着，要不然肯定见不到。”秦文书自顾自地说着话，也是不知道在絮叨些啥。
“他就天生工作狂！”董以茹翻出了她珍藏许久的照片，指着上面的人说道。
照片上是一位穿着白衬衣的少年，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窗子时，他趴在书桌上，睡得安稳的样子。
不知道是阳光照射的角度刚刚好，还是照片上的人儿梦里做了美梦，或是拍照的人技术过硬，总之这张照片，让少年显得尖锐的脸庞显得极其柔和。
像是一幅画，画里太安静了，根本舍不得打破。
照片里的少年自然就是董以则，秦文书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他没想到，现在看着有狂暴症状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吸引人的时候。
董以茹还在喋喋不休给他说这张照片的来源。
但他完全听不进去。
“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董以茹发现他在出神，“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秦文书这才回过神来，他干嘛要对着一张男人的照片目不转睛？
“不好意思，你刚说什么了？”秦文书的确没听他说话。
女孩子最怕的就是忽视，亏她一片好心，他竟然没听。
“没说什么，你渴了吧，我给你打点水。”董以茹作势转身就走。
在这有限的时间里，秦文书努力回想了对方有没有说什么特别关键的词语，他怎么能在如此漂亮的女孩子面前，想男人呢？
“这照片是你哥第一次独立完成项目的某个夜晚，你偷拍的，因为他忘记了当晚是你的生日。”女孩心思三分靠猜，六分靠编，剩下一分不知道干嘛的。
“对啊，他就是个工作狂，所以你见到他现在的样子，都是岁月不饶人。”董以茹终于笑了笑，表示对他努力找话题这点，持以最大的配合。
岁月是把杀猪刀，能把小鲜肉变成老大叔。
秦文书突然就在想自己几年后会不会就发福了……
呃……光是想想他就不能接受。
随即就是一阵咳，他这一咳起来，就非常难受。
等董以茹把热水打回来，就看到他撑在病床边，咳得眼泪都快逼出来的模样。
“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董以茹上前轻抚他后背顺气。
这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
他太瘦了。
等到好不容易停止咳嗽，秦文书才稍微好点。
“好点了我就去给你叫医生。”
“老毛病，没事。”
董以茹和他哥一样不喜欢来医院，大概都是同一件事留下的阴影回忆。
总之兄妹俩，就见不得认识的人糟蹋自己的身体。
“你先休息。”
等董以茹向医生了解他的病情以后，就在医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该人走路略显风骚，追女生也很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