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自啼哭起来。
杜凌劝道:“姐姐不用担心,我们这一路遇到的大事多了,有风儿哥在,绝对不会看着你受委屈。”
沈娟儿抹了把眼泪,疑惑的问道:
“谁是风儿哥?”
风儿说:“小花子就是!”
沈娟儿抬头看看风儿,这小花子瘦瘦弱弱,看不出来有哪里和别人不同,只不过腰里多了把佩剑,像个吓神的道士,有他在和没有他在,估计也没什么区别。本来刚才嘤嘤的啼哭,现在终于变成了嚎啕大哭。
杜凌见不提风儿还好,提了提风儿哥,人家哭得更厉害了,明显的是在怀疑他们的能力。杜凌只得耐下心来,把自己认识风儿以来,发生的几件大事说给沈娟儿听。
沈娟儿半信半疑,擦擦眼泪说:
“若是调解不成,我只求你们能把我带出来,我和你们一块去讨饭。”
阿牛说:“你就放心的带我们去,什么妖魔鬼怪的兴不了风做不了浪!油炸幺鸡算个什么鸟!”
沈娟儿犹犹豫豫的走在前面,用不多时,已到村口。
这时,从村里走出来几个人,带头的是个干瘦的汉子。
汉子看到沈娟儿,满脸堆笑。说道:
“娘子,你终于回来了,受惊了吧?”
沈娟儿怒目而视,骂道:
“泼皮!谁是你娘子?天杀的赌棍!”
不用介绍,这个家伙应该就是陈三皮了。
陈三皮见沈娟儿不只是不领自己的情,反而辱骂自己,恼羞成怒的叫道:
“不识好歹的贱人!现在我手里有婚约,你还想抵赖不成?本想再宽容你几日完婚,既然这样,兄弟们,把她架走!晚上就请你们喝喜酒。”
几个家伙听到陈三皮吩咐,提衣绾袖蠢蠢欲动。
阿牛叫道:“谁敢动把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