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遗珠更加的疑惑,这花灵平日里一般都在家中为她娘亲做一些家务活的,如今怎么几次过去请人都说不在家中,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遗珠有些担心,可自己又没办法出府。
很快地,便到了夜幕,想着她明日就要回宫,花灵那儿还未好好地道别,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罢,她只得回宫之后再向她写信问她的情况吧。
今日也不怎么入睡,遗珠用了晚膳之后便是有些累了。
今晚的晚膳,慕容玺并无与自己一块儿用。想必他是在气自己为何要将赵初瑶带到书房那吧。
遗珠心情不禁觉得好像被大石头给堵住了一样,教她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甚至是没什么力气。
所以她一早就上了床榻,让锦夏先下去休息。
入夜,遗珠在床榻上转侧难眠,西厢阁这一夜都是阒静一片,寝房只亮着一盏小小的烛火。
遗珠翻身,眸光凝视于桌上的烛火。起身将身上的外褂脱后再跨上床榻。
即使当初的感动再深刻,有些事情一旦注定就永远都无法改变。
“原来,皇妹还会睡不着的,为兄以为,睡不着的只有我一人。”骤然,寝房内回响起一把低低带着嘲弄的声音。
遗珠的身子一僵,假装没听到任何声音般直接拉上被褥装入睡。
寝房内烛火摇曳,殿内静得让人发慌。而自方才发出一阵声音后就再也没出声,恍若方才的声音只不过是她的幻觉。
许久,待她差不多真的入睡,在她耳边骤然发出一阵轻轻的叹息声。
遗珠差点还误以为自己寝房闹鬼了,转身睁圆眸子就对上一张扩大了十倍的俊脸。险些被吓得休克过去。而后脑子一转就想到赵初瑶那一张美丽的脸蛋,伸手使劲地将他推了下床榻。
慕容玺倒是无所谓的坐在地上,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倒没对你将赵初瑶带到我书房里,你自己就先发制人的不理为兄了,就算是要判我死刑,也至少让我知道我自己犯了什么罪吧。”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瞪了他一眼,就莫名觉得寝房内的空气薄弱了些。
“你知道我的意思,遗珠。”慕容玺直站起身子,往床榻走去,从后而拥住床榻之人。
“我不知道皇兄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赵小姐其实就是来找皇兄的,所以遗珠让下人将她带到皇兄书房,有何错意?”她故意与他作对的扭曲他话的意思。
他温热的唇却是印落在她的后颈上,“遗珠,告诉我,赵初瑶都跟你说了什么,为何你对我的态度,一下冷淡了下来。”
闻言,遗珠转身推开他,坐起身子,当面对于他时却再也勾不起任何笑意,不悦担忧都写满了一张粉嫩的小脸上,“没有,她没有跟遗珠说任何话,只是遗珠知道她对皇兄你的一片真心,觉得不忍心拒绝她罢了。”
“不忍心?那当你让奴才领着一个爱慕着你心爱的男子的女子去见你心爱的男子时,你是有何感想?你的心就不痛吗?”他伸手执住她的小手,俊脸上噙着严肃。
教遗珠看了感觉或多或少有些不真实。
“皇兄!”她略带恼火的低唤道,挣脱出他一双大手,欲想跨下床榻,却被他骤然拉入怀中,“你放开我,不要动手动脚……”
“遗珠……”
他低低的唤声透过一丝薄薄的空气,直入她耳中,慕容玺清楚地感觉到她娇软的身子透出一阵薄颤。心头一震,将她拥得更紧了。“遗珠,先前还还好好地,怎么今日见了赵初瑶之后你就变了,是不是她对你说了什么,若真是那样,为兄以后都直接让张管家谢绝她的到访。”
“皇兄!”她急急地开口打断他的话,“不关赵小姐的事情。”
“那是到底因为何事?”他骤然松开她,大手微捏住她的双肩,在微弱的烛火下,他俊美的脸庞显露出一抹异样的光芒,邪魅的凤眼微眯,并无半点情`欲,而是充满了期待的光芒。
他是在等待着她现在的回答。
遗珠撇开眼,不再与他相对视,小脸布满了一片悲怆,“皇兄,我明日便要回宫了,许是半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父皇,所以我心中与你在一起的那种罪恶感并无出现。可是今日见到赵小姐。与她交谈之间,我才意识到,我与你始终都是兄妹,这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遗珠……”他将她拥入怀中,闭上眼,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清香。“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只当我的皇妹,为兄也说过了,只要等父皇百年之后,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我们想过的日子。”
遗珠的心一颤,当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胭脂味时,身子微僵住,小手欲想挣脱掉他,他却是拥得越紧。
“放开我!”她的语气略带怒火,一抹酸楚在她胸腔上发酵,她不能无视更不能装不知,她是爱上他了,因为闻到他身上残留着别的女人留下的胭脂味,她的心如被针扎般,疼得无法语言。“慕容玺,这样的承诺是很美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父皇封你为太子呢?父皇百年归老之后,你便是皇上,你觉得你能扔下一个江山带我离开吗?抑或许,我们的事情等不到父皇归老,就被发现了。皇兄,我们不是乐阳和四皇兄,他们的事情若是被发现了,他们并不是真的兄妹,但我们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