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景阳道长互相对视了一眼,总不能真的上去吧?可不上去,又能怎么样?既然来了,就听邵尘的,反正一切有他在。
于是我们便跟着他,来到了二楼的卧室。这有钱的人,就是不一样。那么好的一扇门,直接就用脚给踹开了。
房间里的床~上,一个女人受宠若惊一般的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口中还骂道:“邵尘,你个王八蛋,竟然带着外人闯进我的房间。”
邵尘也不敢示弱,直接指着那个女人骂道:“你个臭婊~子,老子用钱养着你,你就给老子戴绿帽子是不是?”
“给我起来。”邵尘说着,就去用手抓那个女人。
我立刻上去给他拦住,然后说道:“有什么好好说,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你谁啊?”坐在床~上的女人看着我问道。
“我外人。”
“外人?”女人愣了一下,说道:“好啊你邵尘,竟然带着外人来,瞧我们的笑话是不是?”
“看笑话?你特娘的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邵尘说着,将自己的手腕露了出来。现在的手腕缠着纱布,但纱布已经明显被血染红了。
“呦?受伤了?怎么没死啊?”女人坐在床~上,冷笑道。
“要不是你给老子下的什么咒,我怎么能是这样?”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女人直接说道。
这女人的确是有几分姿色,也并没有做什么小三,可看上去就不像是那种省油的灯。
“我说二位,我们能不能坐下来谈?只是知道你中了阴阳法咒,有没有说是老婆干的。”我站在二人的中间说道。
“除了这个婊~子,还能够有谁?”
“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那个女人也说道。
半个小时候。别墅客厅的沙发上。我和景阳道长坐在了中间的长沙发上,而邵尘和那个女人,则是坐在了两边的单座沙发上。中间隔着一个玻璃茶几,让他们二人分开。
景阳道长说道:“这阴阳法咒,不仅需要用咒,还需要一把施展咒的利器。叶小姐(邵尘老婆的名字:叶晨曦)是你将他的手腕割伤的是吧?”
“对,那是我不小心割伤的。“
“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邵尘直接站起来直接叶晨曦问道。
“不小心割伤的,当时我说我要切东西吃,你却跟我抢,结果不是划伤你了吗?这都好几天的事情了,现在反过来怪我?可笑。”
“那这个人谁?”邵尘站起来,将手里的一张男人的照片给我们看。拍的有些模糊,但还是不耽误看出来,那是一个长得还算英俊的男人。
我们的目光看向了叶晨曦,想知道她会怎么解释,因为照片上并不是只有那个男人,还有她。俩人搂搂抱抱,显得十分的亲密。
“我的哥哥。”
“放屁。”
“你想知道真~相吗?”叶晨曦面无表情的看着邵尘问道。
“说,全部说出来,我倒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好,你还记得在几年前你做过的一件事吗?那个时候,你还没有现在这么有钱,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09年前的事情了。你刚刚贷款买下了一座煤矿,没错吧?”
邵尘的眉头皱了皱,点了点头说:“对。”
“可你是否还记得,那个被活活埋葬于煤矿之下的男人?”
邵尘开始沉思,口中喃喃的说道:“那一年的确发生了一次煤矿坍塌事件,也有一个人丧命。可这件事不是被封锁了吗?时隔这么久,你怎么会知道的?”
“你知道,被你埋葬的那个人是谁吗?他是我唯一的父亲。我是他唯一的孩子,我清楚的记得,他在死之前给我打了最后的一个电话。”
“他说,儿子老爸可能要不行了。你要好好活下去,我老爸爱你。”
听到这里,我们三人都愣住了。儿子?儿子?这一声儿子,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直接袭击了我们三个人。
面前这个身穿着女人的衣服,拥有者堪称极致美貌的女人,难道是一个男人?
叶晨曦站起来,将自己身前的硅胶摘了下来,然后又将自己的假发也取了下来。这是一个十分标准的帅气脸庞,虽然脸上有化了妆,但就算是去掉,也比我帅气。
可谁又能够想到,和一个老板结婚,都领取了结婚的女人,却是一个男人假扮的呢?其实这一点我是根本就没有想到的,只是我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用身份证和户口本领取的结婚证。
“那是我的父亲,他是死在了你的煤矿上。可是你呢?竟然直接封锁了消息,为了却是你自己的利益。”叶晨曦面色有些悲伤的指着邵尘说到。
邵尘也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说道:“不,我记得给你你们家补偿,一共有十万。”
“这十万,我怎么都没有见到?”
“啊?”邵尘也知道此时是更加的蹊跷,于是立刻拿出了手机给自己的助理打了电话。此时也不是争辩,为什么叶晨曦是一个男人的事情了,还是先解决那十万元去哪儿了再说。
“不用打电话了,是你的那个助理拿了。而和我有一腿的事情,也是他。要不是我男扮女装,也许我永远都不知道,你们竟然如此将这件事隐瞒了下去。我从上学的时候,就想要一系列想要报复你的办法,哼,现在虽然有些偏差,但已经足够了。”
可能是在叶晨曦看来,邵尘所中的阴阳法咒已经无法可以解除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