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娜冲进了议事厅,而不说就破门而入,荀子迁在喘息的瞬间见到救援来了,格外的激动,只见公仪娜走到了荀子迁的身边,制造一个强大的气压,一撒手,直接将那三个人轰开了,腾出了一片空域。
她凭空制造了一个气压球,整层的议事厅的墙壁震裂了一道道缝隙,所有的东西支离破碎,东歪西倒,窗外的玻璃和吊灯顿时破碎了。
所有人被这股力量的爆发力震撼到了,纷纷低下了头,然而在门口涌出了好几个身手不凡的特异人,他们各有各的能力,一下子将所有的“金蛹”的特异人全部撂倒,并成功捕获了那几个“金蛹”的核心人物。
所有特异人被集中在了螺门大祭台,特异军把守着每一个角落,将他们团团围住,他们看着那被飘雪掩埋的老三阿元的尸体,此时内心各走各的想法。
禹锡终于等到了这次机会,他独自一人站在了一个高台上,他大喊一声,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开始那煽情的演讲,鼓动“金蛹”的所有人。
禹锡见到所有人都在仔细地倾听,他激动地说道:“各位,可能你们会觉得这是你们的灾难,请别担心,我们并不想让你们死在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中,我们组织不忍心,尽量让你们活着,都是同住在这片天地的同胞,只不过是我们走的路天南地北,这就是我们一直不肯与你们开战,一直僵持到现在的理由,。”
禹锡激昂的演讲,“金蛹”的特异人态度明显有了一些变化,有的从开始的不由衷到逐渐注意着禹锡的话语,有的一脸怅然若失到产生共鸣,有的从叛逆愤怒逐渐转变,此时的“金蛹”特异人内心开始出现了变化。
禹锡继续说道:“不管你们以前多么臭名昭著,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从现在开始,只要你们改邪归正,懂得忏悔,回馈人民,爱戴百姓,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听从‘离析者’的安排,我肯定你们的未来会比现在还要好。”
“卑鄙龌龊的小人,你们利用离间计瓦解了‘金蛹’,你们组织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是一群老奸巨猾的伪善者,我们坚决不会相信你们恐怖组织。”顿时一个核心人员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让整个场面都凝固了,其他人的心态也有些波动,纷纷看着稳稳地现在台上的禹锡。
在一旁的公仪娜和荀子迁都很惊异地盯着禹锡的表情,替他捏了一把汗,深怕他不能继续鼓动,然而禹锡处事不惊地笑了笑。
“你们烧杀抢掠,天理难容,损害老百姓利益,难道你们很正大光明嘛,还想让他们原谅你们嘛,组织能宽容你们已经算不错了,你们要想继续活下来,要想得到更多的好处,就安心地跟着我们。”
刚听完禹锡的话,所有人都望向了卧倒在雪地里的老三阿元和几位头发披散,狼狈不堪的核心人物,纷纷能察觉到“金蛹”已经彻底瓦解了,他们也明白了什么是成王败寇。
禹锡继续说:“你们应该也知道几年‘离析者’被随曾政府围剿,“金蛹”为了自保,一直屈服于政府的脚下,对政府马首是瞻,因为他们有一支强悍的不死身和政府请来的神兵压迫着你们,以至于你们不敢妄为,难道你们就没想过翻身嘛,我们已经在一步步的壮大了,跟着我们走,重新夺回自己的家,驱赶欺压我们的随曾政府。”
他们压抑已久终于要爆发了,心中的那个声音也在禹锡的引诱下开始慢慢伴随在他们耳边,有的人站了出来,表示想加入“离析者”,紧接着有两个人站了起来,态度坚定,然后就是三个,四个,五个,这个人数超出了禹锡和公仪娜的预料。
然而那几个“金蛹
”的核心人物则依旧不肯屈服,禹锡也回想起了褚勋的话:除了老三阿元,还有剩下的那几个核心人物,如果他们没有被策反,那就除掉,而且要当场除掉。
就这样,那几个人由于不肯服从,直接被处决了,“金蛹”正式倒台。
所有人内心是复杂的,不仅有愤怒,也有无奈,然而他们也觉得自己变得没有了归宿感,不知何去何从,禹锡指出了一天明路,这也让特异人们有了一个新的方向。
禹锡的任务完成了,他带领着所有特异人,与组织军队汇合。
禹锡曾经听丰旭熙提起过“金蛹”,丰旭熙说过一句话。
“兵与匪最大的区别就是,匪眼里看到的,只有私欲和利益,兵眼里看到的,是使命和取舍。”
这句话给了禹锡很大的启发,所以“金蛹”的特异人虽都是一群财富和地盘你争我夺的流氓土匪,但更是一群在乱世中为了自己苟活而没有目标的亡命徒罢了”。
这句话让禹锡记忆犹新,再加上褚勋一再强调的策反政策,他最后成功得收编了所有”金蛹“的特异人,瓦解了这个臭名远扬的犯罪集团。
褚勋和拓拔罗灏听到这好消息之后,高兴得马上迎接禹锡,还为禹锡的凯旋归来举办一场庆功会。
就在晚上,老百姓们张灯结彩,为了庆祝族的插花节以外,还有就是这次大功勋禹锡。
独具一格的民族建筑上,挂满了红黄灯笼,家家户户在门框上会贴上鲜花,然后围成圆形,寓意着花好月圆。
南方漆黑的大地在霓虹灯照耀下光彩夺目,古老低沉的建筑群在沉寂了几千年后也增添了几分亮丽,与现代楼房无异。
大街上都出都是穿着民族特色的服装,嬉闹声和炮仗声充斥着整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