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庄王倒下之前,外面的陨石十分密集,冥武人的到来,魔的数量开始上升,随曾军队的士兵在疏散幸存者,密密匝匝的人群涌向军队的保护区域,翱翔九霄的战斗机对着刚刚踏上物界大地的朱厌、兕和梼杌进行攻击,保护着幸存者的陆地情况,装甲车一辆接着一辆地并排,随都又一次进入备战状态。
在保护区域之外,僖阳背着嫘瑤一直跑着,他们已经在椽定区,从没有停下来歇息过,后面还跟着一群幸存者,僖阳的压力特别大,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会法术,一旦遇到魔兽,他不可能保护到每个人,更有可能都会死在这里,所以僖阳心里一直有一个信念,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岱舆支部,寻求岱舆的同门们帮忙。
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僖阳终于找到了岱舆支部,这个支部是秋牙区的一座遗留下来的古建筑,和其他列入保护文化遗产的古典建筑无异,普通人还以为这里就是个供参观者旅游的景点,但如果是岱舆弟子,可以从带着铜环的朱红大门两边的石头神兽寻找岱舆法师雕刻的标志——黑白子天眼,门簪还镌刻了几个字,还有一般高的门槛。僖阳在周围观察了很久,辨别出了那个标志,他叫上所有人跟他一起走。
“喂,你究竟想干什么,带我们来这鬼地方?”有个幸存者很不耐烦,说话粗莽尖酸,对僖阳的举动特别有意见。
僖阳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在寻找什么东西,用手抚摸着木质门框。
那个人见僖阳无动于衷,顿时怒气冲天,用手指点着僖阳的后背,僖阳还是没回应他,大概是他的脾气好,或者是在忍耐着,压住了内心的那团气焰。
“喂,我在和你说话呢!”那个人脾气变得暴躁,表情很难看,大概是内心太过于恐惧,原本在这样的环境下一直在担惊受怕,还无目的的乱走,缺乏安全感,脑子开始控制不住了,渐渐失去理性,说话大声,带着斥责的语气,用手指用力地戳着。
“你能不能消停点,这时候你还在咄咄逼人。”有个女的站出来说话了,她早已忍不住想骂他两句,鄙视地瞟着他,手指着那个人,指责他的莽撞无礼。
“消停?他让我们消停了吗?原本是可以去军方的保护区域的,可现在倒好,带着我们胡乱逃跑,错过了先机,还说那里不安全,害得我们死了那么多人,难道跟着他这样走就安全了,那些怪物快追上来了,我们还能指望他。”那个男的越说越让人疾首蹙额,可他还在那里滔滔不绝,一直指着僖阳,咬着僖阳不放。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我们迟早会死在这里的。”那个男的甩了甩手,又在拍打着僖阳,他一心急,推了一下僖阳,僖阳倒退了几步。
“你够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就像个怨妇一样,别在这里无理取闹。”那个女的截住他,大声怒斥着,他内心是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厌恶,所有人对他掩鼻而过,语言的有意攻击让她不得不站出来主持公道。
僖阳被推搡之后,转身走到那个人的面前,拽着他的手臂,先给他一拳,再一个过肩摔,那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卧倒在地,这一跟头让他疼痛得在地上左右翻滚,捂着腹部,嚎啕大叫,僖阳摊开双腿,直接坐在他的膝盖上,揪起他的衣领,只见那个人鼻青脸肿,双手颤抖地掩着脸,深怕再再给自己一拳,僖阳板脸瞪着他,对他疾言厉色。
“军方保护区域距离我们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如果这样奔波,我可无法保证所有人都能活下来,这里是离我们唯一最近的避难所,而你很不识趣,喋喋不休,对我这么有意见,那行,如果让我见到你跟着我往前走一步,我一定让你去喂野兽,我说到做到。”
他看到僖阳那张面无人色的神情,脸变得铁青,吓得脸部僵硬,嘴巴张开持续了很久都合不上,手在颤抖着,他再也不说话了。
在周围人的劝说下,僖阳没再恐吓他,只是起身,把嫘瑤背起,带着幸存者走进大楼,
他则灰溜溜地走掉了,走路时还跌跌撞撞的,估计被吓得不轻,没能走出恐吓的阴影。
支部内部突然来了几个人,那几个人见到僖阳,马上向前盘问。
“你们是谁?”那几个法师从大门走出来,拿出了法器,看上去十分警觉,也很严肃,法器全部朝着僖阳。
“各位同门,我是岱舆的法师,我们遇到了麻烦,想寻求支部帮助。”僖阳背着嫘瑤纹丝不动,态度很诚恳,也很配合支部的同门,有条有序地解释自己的身份和目的,那几个法师相信了他们。
我们有个同门受伤了,需要一个地方安心休养。”僖阳迫切地看着他们,希望能有个庇护之所。
“跟我来。”那几个支部法师看了看僖阳身后的其他幸存者,考虑了很久,最后有个法师使了眼色,给僖阳一个暗示,探头看了看周围,神情紧张,那几个法师见到所有人的进来之后,马上关门。
僖阳把嫘瑤放在法师们指定的位置,大院有一个长着莲蓬和莲叶的水池,地上镶砌的青砖长出了青苔,进入主厅,都是些古装饰,室内装潢别具一格,正前方是一张古式雕刻着花草鸟虫、精美绝伦的工艺镂空檀木案台,看起来十分珍贵。
“怎么就你们几个,其他人呢?”僖阳好奇地问他们几个法师,想了解一下支部的情况,他东张西望地看着所谓的岱舆支部,他发觉这里有些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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