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安上前,伸出双手,从后面抱住了宋繁的腰,顺势将脸贴在了他还在滴水的衬衫上。
“你不去医院,那我陪你。”陈晓安感受着他湿冷的衬衫里传过来的滚烫的体温,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陈晓安,你会后悔的。”宋繁经陈晓安这一抱,身体微微的颤抖,连声音也开始沙哑起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一双手紧握着拳头,极力的压制着自己,不去碰陈晓安。
可陈晓安的双手却越抱越紧,让宋繁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双手用力的拉开陈晓安的双手,转过身,两眼灼热的看着她,“你别后悔。”
陈晓安摇摇头,“你既说爱我,那我便救你一次,我不求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只求你往后说爱我的那天,心里想的就只是我。”陈晓安说完,不等宋繁做出反应,主动的亲上了那张又干又燥又烫的唇……
宋繁摸索着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高,掀掉了那张又湿又冷的紫色被子,将陈晓安放了上去,在酒精和药力的双重作用下,做了自己等了许久、一直想做的事。
这一夜,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暧昧香甜的味道,直到早晨,阳光撒进来的时候,空气里的味道还没有散去。
早醒的宋繁看着仍在熟睡的陈晓安的那张仍有些潮红的脸足足有半个钟头,才轻轻的下床,活动了下筋骨,整理地上的衣物,将窗帘轻轻的拉上,隔绝外头的亮光,好让陈晓安继续睡。
头还有轻微的疼,但心情看起来非常的不错,以至于想起昨天的罪魁祸首,他都没有要继续追究的意思。
给自己套了条浴巾,坐在阳台上,接通阿泽的电话,吩咐阿泽将沈星送去上班的路上带套女生的衣服回来,便悠闲的喝起茶来,等着陈晓安醒来。
等陈晓安睁开眼的时候,已是近10点了,陈晓安昨晚太累,获得自由后没几下便睡着了,连被人抱去卫生间也没有感觉。
陈晓安没看到人,低头看了眼被子里的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又想起昨晚的事,脸上红晕立显,从新把头埋进干净的毯子里,缓了好久才拿起手机。
宋繁听见声音,往里一瞧就瞧见了正在看手机的陈晓安,嘴角留下一抹淡淡的微笑,掀开窗帘,进来后又将窗帘拉上。
此时的陈晓安又重新钻进了被子里。
宋繁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脚就踏上了床,慢慢的掀起毯子的一角,凑近陈晓安耳旁,“陈晓安,该起床了,我都饿了。”
陈晓安闻言,用手从毯子外面用毯子盖住自己的脸,不说话,也不动。
“陈晓安,你这样会把自己憋坏的,起床好不好?”宋繁轻声细语的向哄小孩一样,在陈晓安耳旁说话。
宋繁见陈晓安仍旧没有动静,真怕她把自己憋坏了,于是从毯子中间掀起,让她把头露出来透会气。
“陈晓安,我向你道歉,昨晚不该让你这么劳累。把头露出来,不然我可朝里头放屁了啊。”宋繁说完,作势将毯子掀起,往里头挪了挪,把身子藏进了里头,和陈晓安的样子刚好相反,把头露出来,把身子藏了进去。
“你太恶心了。”陈晓安一听,忙把毯子从自己头上掀起,一脸怒意的瞪着宋繁。
“我这不是怕你憋坏了吗?”宋繁见着陈晓安红红的脸蛋,凑近一点,在陈晓安耳旁说道。
“宋繁,万一中奖了怎么办?”陈晓安忽然正色道,拉过毯子,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被宋繁顺势一拉,就靠在了宋繁的怀里。
中奖?宋繁想了半天,才知道她所说的中奖是什么样意思,“你明天是休息还是上班?”
“休息。”
“那我们回家去,商量下婚礼的事宜,我爸随时都有时间的。”
“不行,现在可是农历七月份,我妈昨天才在电话里说,农历七月份不宜谈这些事,至少要到八月份。”
“那我们明天先去领证?”
“可我想在9月份的时候再领证。”
“为什么?”一句为什么,宋繁脸上坏笑连连,低下头,开始在陈晓安颈脖子上留下一连串的痕迹,手也开始在被窝里不安分起来。
“宋繁。”陈晓安一句娇呵,斥了一声,抬起的手被宋繁抓住,动荡不得,只能任宋繁的咸猪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你背上那条疤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有的?”
“骑车不小心摔的。”
“骑车不小心摔的?可那明明像刀伤?到底怎么弄得?多久了?”
“真是骑车摔的。”宋繁将头埋进陈晓安颈窝里,不敢告诉她,那是替阿泽挡刀留下的,不然她又该碎碎念了。
身上无名火起,陈晓安惊慌起来,她现在全身都快散架了,可再经不起折腾了,“宋繁,我饿了。”
好一会儿,宋繁才停了下来,忍住心中的躁动,放开陈晓安,把阿泽送过来的衣服拿了过来,自己则往卫生间里去。
打开水龙头,使劲的往自己的脸上浇了好些的冷水,出来的时候,陈晓安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了。
“你昨晚和谁喝酒了?为什么会这样?”
宋繁毫不避讳陈晓安,竟当着陈晓安的面换起衣服来。
陈晓安却嗖得到一声,转过身,脸对着门不敢再看那个在换衣服的人,她可是没有失忆,也没有喝酒,完全记得昨晚这人是怎么发疯似的对自己的。
“我带你下去看看?”宋繁没有正面回答陈晓安,只说了句让陈晓安摸不着头脑的话。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