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在封守仁的办公室里若有所思的来回踱步,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在周云青刚要开口时,何慕停了下来,对其他人说到:“我希望大家不要因为我的原因而聚到一起,我们需要一支信念坚定、战斗力强大的可以对抗黑皇的队伍,这队伍不是为了保护某个人,而是为了保护整个秘宗世界。”
“可我们现在只有这些人。”赵涵说到。
“人少,咱们就招,无论世宗还是民宗,无论哪门学院传人,只要有心对抗黑皇的秘宗师,就都招募到咱们队伍里来。”何慕对办公室里众人说到。
“这些事只能秘密进行,不能让秘宗大会知道。”周云青对大家说到。
何慕安排赵涵和严琪在学校里边秘密发展成员,周云青和柳雨雯被安排到校外,先发展自己身边绝对值得相信的朋友,再让朋友把消息传播出去。梁勇清和柳剑开始着手准备训练计划,只要有人参与,马上展开训练。
“我干什么?”陈浩然对何慕说,他非常希望可以参与到对抗黑皇的队伍中来,但何慕却没有给他分配任何事情。
陈浩然主动的靠近何慕,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我在日烛酒馆等你,晚上有空,一起喝一杯。”
何慕刚要离开校长办公室时,被封守仁单独留下了,现在整件办公室中只有何慕与封守仁两个人。
“怎么了?守仁校长?”何慕问到。
“我知道你让他们去招人,扩大队伍是什么意思,我劝你再好好想想。”封守仁对何慕说。
听到封守仁的这句话,何慕笑了,他对封守仁说:“那您说说,我是什么意思?”
封守仁话到嘴边,有咽了回去。
见封守仁没有说话,他对封守仁说了三个字:“护法军。”
封守仁不知道何慕是从哪里听来的关于护法军的事情,自从他卸任了秘宗大会议事厅议长,裁撤了护法军之后,任何与护法军有关事就成为了整个秘宗世界中所有人都闭口不谈的秘密。封守仁也不愿回忆这件事,他认为护法军的黑历史是他一生都难以抹去的一道污点。
何慕并没有告诉封守仁是黑皇告诉了自己关于护法军的事情。
“你从哪里听到的?”封守仁问何慕。
“任何已经发生了的事情都是客观存在的,哪怕你不想去回忆,它也曾经发生过。”何慕没有回答封守仁的问题。
“学校只需要确保你的安全,别的事情有秘宗大会,有慎刑司。”封守仁说到。
“秘宗大会管用吗?慎刑司管用吗?他们现在都在逃避!”何慕对封守仁的回答十分不满意。
封守仁没有与何慕继续争论下去,他凭着自己的经验能感觉到何慕要做什么,对于何慕要做的事,封守仁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到了晚上,何慕去了日烛酒馆,先在一楼环视一周,没有看到陈浩然的身影,然后上到二楼,陈浩然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面前放着两杯竹叶青酒。
何慕走到陈浩然对面,拉出椅子,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陈浩然先举起酒杯,冲着何慕说:“你不信任我,我可以理解,但我还是想加入。”
何慕眼前的酒杯还安静的摆在桌子上,他并没有要碰这杯酒的意思。
陈浩然见何慕没有搭话,他仍然举着酒杯,继续对何慕说到:“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何慕还是没有说话,酒杯也还放在那里。
“是你说的,无论是世宗还是民宗,只要想除掉黑皇,都可以加入!”见何慕一直没有说话,陈浩然有些急了。
何慕仍然坐在椅子上继续保持沉默,他盯着眼前的这杯酒,还是没有要举起的意思。
“黑皇杀了我弟弟!”陈浩然有些不耐烦了,他不喜欢何慕现在摆出了一副看上去很高傲的样子,他继续对何慕说:“不管你让不让我加入到你的团队,我肯定要除掉黑皇,哪怕我一个人!我要给我弟弟报仇!”
“你比其他人更值得我信任,因为你除掉黑皇的理由更充分。”何慕终于说话了。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安排事情?”陈浩然有些不解。
“你父母都是议员,他们不会。”
陈浩然打断了何慕的话,他淡淡的对何慕说:“我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我只想给我弟弟报仇。”
何慕举起了酒杯,和陈浩然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接着站起身,对陈浩然说了一句:“你弟弟的仇一定会报的。”然后就要转身离开。
就在他刚转身的一刻,陈浩然突然开口说到:“要杀你的不是黑旗军残党,是议长。”
何慕本要转身下楼,听到这句话,他突然愣住了,然后又转头坐回了刚才的位置。
“你说什么?”何慕问。
“你没听错。”陈浩然对何慕说,“在你被关押期间,议长想要除掉你。”
“为什么?我明明按照他的意思,在听证会上没有提到黑皇!”何慕有些不解,也有些气愤。
“袁少轩被慎刑司给秘裁了,如果你也死了,就彻底没有见到过黑皇的人证了。”陈浩然对何慕说到。
梁瑞元试图除掉自己,只为了彻底抹掉见过黑皇的人,这是何慕从来没有想过的。何慕几次躲过了黑皇的袭击,却险些死在了梁瑞元手里,看来眼下,梁瑞元的威胁明显比黑皇要大很多。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何慕问
“我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