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喜欢叫他什么就叫他什么。”郑玉笑道。
郑皓的目光又在厅里转了一圈,“阿爹和阿哥呢?”
“他们有事都还没有回来。”郑玉一脸认真的说道。
“哦......”郑皓不说话了。
这时,一个家丁走了进来,朝郑夫人躬身道:“夫人,老爷和大少爷回来了。”
郑夫人连忙站了起来,一脸激动的说道:“阿玉,阿皓,快随我一起去。”
“牧云,你也跟我去吧?”郑玉一脸企盼的说道。
杨牧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
郑可是郑昭一起回来的,刚一进门,郑可就抱起小儿子郑皓亲了又亲。
厅中摆下了饭菜,郑可虽吃完酒宴回来,但还是和全家人坐在了一起。郑夫人专门盛了一碗醒酒汤端到丈夫面前。意外的是,郑可让人给杨牧云添了个座位。
杨牧云有些拘束的落座后却惊讶的发现,郑玉不知何时摘下了面具,双颊晕红的她更加显得妩媚动人,颜如舜华。
一家人很长时间没有聚在一起了,家宴的气氛很是热闹。郑可高兴之下,让郑夫人倒酒。
“侯爷,”郑夫人劝道:“在宫里你都喝了不少酒了,现在就算了吧!”
“哎?”郑可有些不悦道:“少喝几杯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行军打仗,再说,我还没喝尽兴呢!”
郑夫人无奈,只得斟了一杯酒端了过去。
“牧云,”郑可一举酒杯,“来,你我先干一杯。”
“侯爷,请!”杨牧云双手捧起斟满酒的酒杯,恭恭敬敬的说道。
两人一饮而尽。
“这酒的滋味如何?”郑可笑道。
“好酒,好酒,”杨牧云连连点头,“醇厚香郁,绵长回甘,让人回味不已呀!”
“这可是王上赐的御酒,”郑可笑了笑说道:“在整个大越都很少人能够喝上。”
“如此在下是有幸在侯爷府里沾上这个光了。”
郑可站起身来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若有深意的说道:“牧云,你只要安心留在大越,凭你的本事,就是封侯拜相也不是难事。”
“多谢侯爷抬举,”杨牧云忙起身拱手道:“在下......”
郑可又用力拍了他一下,打断他的话道:“放心,你与本侯同桌而饮,那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好好对待阿玉,前途那是不可限量啊!”
杨牧云一怔,“侯爷莫不是喝醉了吗?”偷眼向郑玉看去,只见她羞涩的垂下了螓首。
“阿姐,你脸怎么红了?”小郑皓很不识趣的问了一句。
“哪儿有?”郑玉俏脸转向一边。
“阿爹,”郑昭开口说道:“阮炽那老儿没有在酒宴上难为你吧?”
“他如何难为我?”郑可不屑的说道:“阮只一死,等于断了他一大臂膀,现在朝中能够带兵的人就更少了,他想动我?就是王上也得掂量掂量。”
“其实侯爷不再带兵也没什么,”郑夫人说道:“每次您出征,妾身就提心吊胆,侯爷,您已功成名就,应待在家里颐养天年......”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郑可不耐烦的一摆手道:“我是想功成身退,可退得了吗?朝中局势波诡云谲,本侯一旦失势,给了居心叵测的人机会的话,我郑氏满门可就连立足之地都没了。”
一番话说的在座的人都沉默了下去。
小郑皓想要开口,却被郑玉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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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您醉了,要不我扶您......”郑昭话未说完就见父亲一瞪眼,“我没醉,就是醉了也不用你扶......”叹了口气,深深看了儿子一眼,“阿昭,阿爹我多么希望你能扶起整个郑家啊!可是你不能,离开化州时,阮只略使了些小手段,你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是想找打么?”顿了顿,“有时你真应该学学牧云,不要那么冲动,要多动动脑子,不是什么事是都跟战场冲杀一样那么简单。”
“是,阿爹,阿昭记下了。”郑昭脸颊微颤。
“侯爷思虑深远,在下甚是佩服,”杨牧云斟满一杯酒端至郑可面前,“在下敬侯爷一杯。”
“好!”郑可也举起酒杯大声叫道:“干!”
两人饮尽杯中酒,郑可乜着眼说道:“牧云,你能和我们全家坐在一起,本侯心里很是高兴啊!就算是破占城,取存盆也没这么高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