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斗宫4 (1/2)

扬程这样的态度一直持续着，宫珑羽已经开始错愕了，看着他，感觉他和苏月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他是不会如此的，“你和苏月到底是什么关系？”

“奴才知道一个奴才。娘娘就是娘娘，只是主仆的关系罢了。”扬程淡淡的说着，语气有些淡淡的失落。宫珑羽不会忽略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无奈。

宫珑羽勾唇，邪魅的一笑，“是嘛！那你的胆子还真是大呀！扬程，你的名字！”一个太监，竟然会是这样的名字。宫珑羽已经越来越疑惑。

“是的。扬程是奴才的名字。王爷，不知您对娘娘是何种感情呢？”扬程大胆的话语再次响起，让宫珑羽微微一愣。有些无法适从，淡淡看着扬程。

宫珑羽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再那么自信了，撇头看向别处，“扬程，你还真的是观察入微。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的话，本王可以将你打入天牢。”

“扬程知道，也明白。但是，为了娘娘的未来，奴才有些话还是要讲的。”扬程不能退步。看着宫珑羽那逃避的眼光，扬程知道，自己这一局是赌对了。

宫珑羽却被他的话语给吸引了，转头，看着扬程，有些错愕，“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在扬程告诉您这件事的时候，扬程一定要知道，王爷为何在御书房欲言又止？”扬程淡淡的笑了。他赌赢了，看着宫珑羽那担忧的神情，那是骗不了人的。

宫珑羽微微蹙眉，很不喜欢这一刻被别人威胁的感觉，看着扬程，这个人有些让他看不透，扬程到底在想什么？扬程到底要干什么？

而扬程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等待的途中，他的心一直提在半空中，无法落地。手心的汗水更是显示了他的担心。

宫珑羽淡淡的看着他，看着他那一成不变的表情，“你想知道本王欲言又止，为什么你想知道？”淡淡开口，终于也让扬程在心底松了口气。

扬程没有抬头，嘴角却勾起了淡然的笑意，看着他的鞋，低低说着，“奴才只是想要知道，到底王爷为何要如此的帮助娘娘？如果不是心底有娘娘，那么就是……”扬程故意停顿了，抬起头，看着宫珑羽那沉痛的表情，自信的笑了，“那么就是，你心中对娘娘有亏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娘娘的事情？”

“……”诧异，宫珑羽对扬程的观察入微而有些无所适从，嘴角的笑容变得苦涩。这些年来藏在自己心底的秘密，压得他这些日子都喘不过气来，难道这一刻，是该说出来的时候了吗？

宫珑羽的思绪开始慢慢散开，脑海里一幕幕关于苏月的画面，是那么的清晰。

让宫珑羽不得不痛苦的闭上眼，不想去想象了。

“王爷！”轻声呼唤，扬程想要换回宫珑羽的思绪，却被宫珑羽淡淡的挥挥手，让他停止了。

扬程只能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宫珑羽什么时候睁开眼睛，讲一些关于苏月的秘密。

————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宫珑羽缓缓地睁开眼，看着面前的扬程，苦涩的笑了，“没有想到，你还在？”

“王爷还没有让奴才走，奴才自然要在此等候王爷的答复。”扬程淡然的说着，看着宫珑羽那丝丝的痛楚，无奈。扬程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扬程，你的心思这么的缜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宫珑羽微微一笑，或许有些事情，应该要开口说出来了。太累了。对于苏月的愧疚，他每每都在午夜梦回中痛苦惊醒。

“奴才曾经是昊辰国的带刀侍卫。”扬程也不打算隐瞒，看着宫珑羽的眼神有了份真诚。

宫珑羽一听到他的身份，很是诧异，但转眼也就明白了，更加的钦佩他的衷心。“没有想到，辰宇竟然会有你这样好的部下。可惜，他不懂得珍惜。”辰宇，他拥有最好的东西，却不懂的去珍惜。

宫珑羽有时候还真的羡慕辰宇，有时候又很是痛恨这个辰宇。

“国主有国主的顾虑。他不是不懂得珍惜。奴才这样的下人物，在昊辰国一抓一大把。”仿佛被说中了心中的痛楚，但是扬程还是不忘说辰宇的好。在他的眼中，昊辰国就是好的，昊辰国的国主更没有话说。

“扬程，或许那个辰宇总是幸运的。”淡淡的一笑，宫珑羽也不想和他争辩什么了。看着他，眼神带着深深的诚恳，但更多的是警告。“接下来，我对你说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如果将来不是迫于无奈，不能让苏月知道，记住？”

“……恩。”扬程果然没有猜错，原来这个宫珑羽真的做了对不起苏月的事情。

宫珑羽看到了他点头的模样，也很是放心了，转而走进了房间，让扬程也跟进来了。

————御书房内，苏月闭着眼，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可是，那些事情总是这样的来打搅她，不肯放过她。

“月儿，你怎么了？”一旁轻轻靠近的帝易，本来还很是开心的，可是看到了苏月这样痛苦的表情，还不停的流泪。他开始紧张了，上前，轻轻地探视她的额头。

却被苏月狠狠地打掉了。“别碰我，谁也别碰我！”苏月现在只想要一个人静静。她感觉自己都活在虚伪中，找不到任何一丝丝真实的感觉。

感觉四周的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骗她的。

幸福，曾经她自认为拥有的幸福，原来到头来，只不过是一个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