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他要回来了?回来又怎样呢,他们还能在一起吗?她现在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身体的肮脏让她自己都觉得恶心,又有什么资格再去与他相见呢。
“几天吧,朕会让你见他一面,但这次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以后,你只能做朕的女人,你答应吗?”以此为条件,风无洵知道这是一次非常冒险的举动,但他实在不忍心她在这样面对他,如果让他与风无痕相见可以疏离她与他之间的冷漠,他愿意做这个冒险的举动。
“你不怕我回到他身边?”这时,她疑惑了,风无洵不是爱她吗?为什么还准许让他与风无痕见面,难道是有预谋还是真的放心?
“朕怕,可是朕不忍心看到你每天带着恨意生活,如果能让你和他相见一面断却你的念头,朕愿意给你们时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做出如此的主意。
“呵呵,断了念头?你以为你要了我的身体,我就要一辈子跟着你吗?就算不和他在一起,我也还有其他路可以走,不一定非要被你禁锢在这鬼地方。”在她的时代,男人和女人同居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虽然她比较保守和传统,但不是说眼前的男人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就必须跟着他嫁给他的。
“你?”风无洵诧异,惊讶她竟说出如此不守妇道的话,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强行要了身体,哪怕这个男人是她再恨的人,她这辈子也不会再与其他男人在一起,听她的意思,难道是她想离开他还想回到风无痕身边吗?“你认为,你现在的样子,他还会爱你吗?”说完,风无洵后悔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所做,而现在被伤害的她是那么无助,可他还要出言讽刺。
“他爱不爱我,不关你的事,我说过,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永远也不会,哪怕他不再爱我不再和我见面,我的心里始终是他,永远也是他。”骄傲的昂起下巴,可欣掩住内心的悲伤,强忍着怒意,瞪大眼睛直直的回着他眼中的讽意。
“朕不觉得现在不是修理你的好时机。”说着,站起身,拉过她就往床边走,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一边动手解着衣裤,一边看守她以防她挣脱和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哈哈,风无洵,你只会这招吗?堂堂一个皇上,竟然只会强迫一个女人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来,我真替你可悲,哈哈哈。。。”可欣大笑,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她抱膝蹲在床边的拐角处,泪流满面嘴角却扬起巨大的笑容。
“朕无所谓,对于你,朕不要这所谓的尊呀也罢。”全身tuō_guāng,只手爬上床,拉过她的手臂,就要压在她身上,冰冷的手掌在她身上摸索,让她泛起阵阵酥麻,多日以来的yù_wàng此刻爆发,略带粗暴的在她身上索求着。
“呵呵,风无洵,你不如杀了我吧,再这样下去,我会做出让你一生都后悔的事来,你信吗?”挺直身体,任他欲所欲求,不一会,身上的衣物就被他扯得干净,虽然屋内生着火炉,但此刻,她控制不住的全身冰冷,连内心也犹如坠入冰窖般,不住的颤抖起来。
“爱上你,朕从不后悔。”唇舌在她胸前流连,双手也不安分的急切抚摸,急不可耐的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冲动抵达到她的花园门前蓄势待发,就在风无洵准备探入已慰自己多日以来的激情时,只见眼角处一阵寒光闪过,紧接着背后如撕裂般的疼痛,然后一股热流顺着腰际滑下,滴落在雪白的床铺上也滴在她白如雪的肌肤上,“你。。。”
“我说过,我会做出让你后悔的事来。”手中举着一把闪着光的匕首,可欣迎上他震惊的眼神,毫不畏惧,只是心中那抹紧张和害怕让手心微微颤抖着,语气也掩饰不住的颤栗。
“嗯哼~”腰上的血如流注般喷洒出来,风无洵吃痛,左手狠狠的压住腰间的伤口,可是却怎么也控制血液的流淌,吃力的从她身上爬下,身子一软,不禁倒入床中呼喘着粗气,带着惊讶和不知名的眼神紧紧的看着她,风无洵对于她这样的举动并不愤怒,但是他心痛。“你走吧,等会就会有人来,到时候你想走也走不了了。”深呼吸,用尽所有力气才说出这般决绝的话来,风无洵闭上眼,再也控制身体的虚弱,整个身体全部陷入被褥中。
“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我前脚出去,你后脚反悔,你认为我还会继续上当?”手中的匕首还如先前的举着拉过被子掩上自己裸露的身体,可欣坐起身,将匕首抵在面前,生怕风无洵时刻扑上来,但看到满床的鲜血时,再看看他逐渐苍白的面色,她不免有些害怕。
“放心吧,这次。。。朕,说到做到。。。你。走吧。。。”吃力的伸手在床边的衣物上摸索着,不一会拿出一道令牌,扔给她,“拿着,走。。。”苍白的脸猩红的眼,此刻的他已经是痛不欲生,如果这是她要的,那他就算死,也要给她。
“你,保重。”快速的拿过令牌,快速的穿上衣服,可欣小心翼翼的下床,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头也不回的开门走了出去。
风无洵躺在床上,听到开门接着关门,慢慢的,喉咙发紧,任由眼中的泪水与血混合滴落在床上。
可欣推开门,紧张的张望了下,见四处没人,想也没想的拔腿就跑,做贼心虚般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着,一边跑一边回头,就怕风无洵追上来,当看到前方不远处许多守卫守着的城门时,掩饰内心的激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