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里,风朝最高领导人和最权威的后宫领导人加上前几日从邻国来的南国王子殿下,几位身高权贵聚在一起可谓是瞩目万分,可是谁能知道,此刻,几个领导人竟然都是一脸的复杂神色。
太后从头到尾始终保持着面无表情,除了刚刚的愤怒外,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可欣,她反而平静了,而后第一次开始以正眼打量她,但这正眼绝不是将她的厌恶打消,只是以一种很奇怪的连她都无法知晓的心理去审视她。
“怎么,是不是在考虑要怎么处死我?”可欣看着一直不语的太后,见她脸上没有表示愤怒和羞愤,有些疑惑。
“哼,你可知道,从未有人这样当着哀家得面指责哀家。”
“呵呵,我知道,我刚刚也说了,死,我不怕,要是太后不喜欢咱们小百姓的忠言,那一切随太后处置,只是这要传出去的话,我想,太后应该对天下所有人都没法解释吧。”两个女人,面对面,电光火石,暗流涌动。
所有人都不敢插话,就连皇上也是在一旁紧张的看着,眼光一直随着可欣来回闪烁,见到她,内心的狂热和激动怎么也无法掩饰,但,他与太后说好的条件又是那么的苛刻,让他无法站在她身边保护她维护她。
“好,很好,既然如此,哀家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死。”忽然,太后浮出笑意,但眼神冷冽的盯着可欣,“来人啊,将这以下犯上出言不逊的女人给哀家拿下,明日午时,斩立决~”说完,太后深深的一笑,那笑容带着复杂的意味带着轻视带着不知名的笑。
“母后~”风无洵终于站不住,听到太后的旨意,惊恐的凝视可欣。
“太后~”南楚风也是惊讶的很,没想到在这里,说一些感慨的话竟然要处死,看了一眼前方那依旧挺直的纤细背影,南楚风竟然有些不忍心。
“哀家旨意已定,若谁求情,哀家一并处罚。”威严的威胁,太后盛气凌然,吓得周围一干人等小心翼翼不敢开口,看着无动于衷的可欣,风无洵是又急又怒。
不一会,几个侍卫手持刀剑来到太后面前,看了一眼之后,见没有人再敢违背太后的命令,手脚麻利的反绑了可欣,然后拖起她就要离开。
“站住。”风无洵踏前一步,愤怒的盯着他们,“朕在此,你们都当朕不存在吗?”明黄色的帝王服饰,果然有威慑力,厉声呵斥后,几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而后跪在地上大呼不敢。
“给朕放开她。”就算不能与她相守,但绝不让人欺负她。
“谁敢?”太后跟皇上掐起来了,几个侍卫在心里可是叫苦叫冤,为毛是太后和皇上,这两位大佛,他们谁也得罪不起啊。
“母后,别忘了您与儿臣的条件。”早已谈好的交易,如果现在将她处死,那一切都不复存在,那他又为何费尽心思忍受着不平条约。
“皇上,今日她对哀家出言不逊,他日,要是凌驾于皇上之上,哀家倒想问问,那时,皇上是不是还这样维护她?那时皇上是遵从祖宗遗训治罪于她还是任由她不分尊卑?”这样的话题不是一次两次,太后不胜其烦的反复劝说,可是面对皇上的始终坚持,她实在是无可奈何。
“以后的事谁也不知,母后何必杞人忧天,就算有了那一天,朕自会处置,但现在,朕决不允许任何人无缘无故的将她处死,包括母后你。”风无洵看着太后,黑色瞳孔闪烁着坚定,而面上的冷漠也让太后寒心。
“看来皇上是要与哀家对抗了?”
“如果母后执意如此,那随母后怎么说吧。”风无洵甩甩衣袖,移开对太后的凝视,看向被压制跪在地上的可欣,他才稍微缓和脸色,而手心却剧烈颤抖着,殊不知,他现在是害怕的快要崩溃。
“既然如此,那皇上就别怪哀家心狠了,来人,将皇上一并押下送入大牢,等候哀家处置。”说完,看也不看皇上一眼,冷着脸扬长而去,留下一堆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决断。
“皇上,属下得罪了。”一个稍微年长的侍卫大着胆子上前,福了礼,命人将风无洵和可欣一并拿下,然后押着往大牢而去。
整场闹剧只剩下站在那不知所措的南楚风,只见他独自在那一会看着太后消失的地方,一会又望望皇上和那泼妇离去的方向,他深深叹口气,看来这个风朝没有想象的那样平静啊,处处都是勾心斗角和血雨腥风,看来回去得和父王好好商议下。
“嘭~”厚重且散发着潮湿霉味的牢门被狠狠关上,接着是锁链的上锁声,然后渐行渐远的脚步渐渐离去,周围一片安静,安静的可怕和孤独,侍卫将他们押到这以后,不吭一声的转身就走,一路上表情冷冷的,似乎对皇上一点尊敬也没有,让可欣疑惑很。
“你。。。”
“你。。。”
俩人一同发出声音,却发觉各自的处境后,却尴尬起来。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是皇上,怎么能被关进牢里呢,哎。”为了她,他不惜触犯太后的威严,为了她,他能纡尊降贵屈居于这潮湿阴暗的大牢,这样的情谊,她不知该如何回报,也不能回报。
“只要你安全,朕,怎么做都心甘情愿。”深情的望着她,为什么一日未见,好像隔了多少个春秋,那晚她的以死拒绝,那晚他的疯狂索求,此刻都烟消云散,狭小的黑暗空间里,只剩下他们,虽然周围环境是那么的差,尊严早已丢失,但,现在有她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