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了,你不嫁也得嫁!”温谨之附身逼近她,抬起她的下巴厉声道。
玉舞儿实在是不知道这句话究竟哪儿不对了,他与她本就是有婚约在身,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为过呀,三哥又与他交好,之前不许她单独出门却肯让他带着她出门。
她,听从三哥的有什么不对吗?
被他捏住的下巴有些疼,她稍微挣扎了一下,却像是点燃了他更深的怒火一般,他与她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几乎都能互相挨着,笔尖相对,呼吸相交——
夜色下的玉舞儿觉得她仿佛都要被煮熟了一般,浑身烫的厉害,特别是脸上的热度,她僵直了身子,一动都不敢动,呼吸都不敢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