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和我的同伴就像是甩在山水丹青上的一溜墨点,肆意地毁坏着这世间最浓重的秋色。
死兵们迅速将盾车拆解为一面面巨盾,组成了一道松散的盾墙,窝集人一边嚎叫着,一边将手中简陋的兵器砸向挡住了他们去路的盾墙。
盾墙后的死兵中,有很多人也曾经是窝集人,但此刻他们正高举着盾牌,默默地承受着来自昔日同胞的击打。如果那些正在攻击盾墙的窝集人于此役中侥幸存活,那么,下一次就该轮到他们站在盾牌后抵御攻击了。
盾墙不能太紧密,因为要给我们这些锐兵留出射箭的空隙。窝集人海兽皮重甲的坚固程度不输钢铁,紧紧包裹着他们的身体,只在眼前留有一线缝隙。
虽然此刻我手中的这张弓力道极大,大到足可以射穿“阿尔犸斯”的面孔,但是,在这个距离上却仍然难以洞穿窝集人的重甲。
我们的剑矢只有从那道缝隙中射入或者击中对方的腋窝脖颈等甲片薄弱之处,才能对敌人的性命造成威胁。
所以,我们尽可能地贴近对方,再在对方眼前,拉开硬弓,射出足以致命的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