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见龙景天直勾勾地盯着安小鱼,完全中邪似的,眼珠子一转,立刻将安小鱼推给旁边的风骚女人,示意后者把安小鱼带进去,继而对龙景天微微一笑:“这位爷可是对我们家无忧姑娘有意思?”
龙景天强自克制才没有一掌把老鸨拍死,他深吸一口气,扬起眉毛说:“无忧姑娘几时到这里来的?”
老鸨嗲声嗲气地笑起来:“这位爷真有眼光,无忧姑娘可是今日才到的……”
她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地凑到龙景天耳畔:“还是个雏呢,刚才本已谈妥一千两银子许给先前那位爷,没想到他竟然不带钱想吃白食,还好我多长个心眼进去得快,倘若晚一步,无忧姑娘可就白白让人糟蹋了。”
龙景天眼神一凌,安小鱼哪根筋搭错了!找死是吧!
“这位爷,如果你对无忧姑娘有兴趣,妈妈做个主,九百两便宜你了,如何?”老鸨很会做生意,一看龙景天的眼神就知道他对安小鱼不是一般的有兴趣,于是漫天要价,生生把先前谈好的一百两说成了一千两。
“我出一千两,妈妈把刚才那个美人给我吧。”楼里,一个猥琐的男人衣裳不整,流氓兮兮地走出来,冲老鸨挤了挤眉眼,“我日日都照顾你家生意,有新鲜货妈妈居然不通知我……”
“哪能呢,方少爷最大方了,成,一千两无忧姑娘归你!”老鸨眼放精光,一步三摇地走过去。
“十万两!谁敢跟我抢!”龙景天从怀里掏出银票,狠狠摔到老鸨脸上,“限你一柱香之内把那丫头给我带来,否则,这十万两就等着当你的殓葬费吧!”
龙景天犹如炸毛的猫,气急败坏地拂袖而去,老鸨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还没回过神来,拿起那张银票左看右看,真……真……是十万两……
“妈妈,你说我每抬一次价给我一两银子。”刚刚还脑满肠肥的嫖/客现在完全变了嘴脸,贪婪地看着银票,“这次我一抬给你抬高这么多,你得多分我一点。”
“去!还不快让人把无忧送过去!”老鸨将银票贴身藏好,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谁敢打银票的主意,抽死!
安小鱼迷迷糊糊地被老鸨送进房间,身披一件半透明的纱衣,里面只穿着贴身的肚兜。
“无忧,好好伺候爷啊。”老鸨用力把安小鱼推进龙景天怀里,“人家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伺候得不周到看我怎么收拾你!”
安小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为什么头这么晕,身上这么热?好难受!
龙景天英眉紧锁,怀里的身体热得发烫,安小鱼脸上半痴半醉的神态绝不正常,她被人下了药!
老鸨笑眯眯地冲龙景天眨眨眼,很识趣地退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安小鱼软绵绵地挣巴两下,她的身体被龙景天抱着,竟然说不出的舒服,好像被架在火上烤的人终于跳进了水塘,她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这个抱着她的,是墨风?
“我好看吗?”安小鱼仰头,不聚焦地对着龙景天的方向,绯红的小脸娇憨可人,像所有爱美的女孩一样渴望得到别人的承认。
“好……看……”某人的眼睛貌似没有盯在她脸上,那件半透明的薄纱真心有点碍事,阻挡了眼前的诱人风景,如果能把它脱掉就好了。
安小鱼伸手勾住龙景天的脖子,离他越来越近:“你从前可曾想过我有这么好看?”
定力!定力!龙景天在心里严z警告自己,这丫头是中了迷/药,他不能趁人之危。
可是,这样柔滑的肌肤、姣好的身段摆在面前,还主动投怀送抱,他要是没点反应,那就是太监了。
“你别乱来!”龙景天口不对心地往后移开两寸,可是才过一秒,娇嫩的唇已经贴上了他的唇,安小鱼倾城一笑:“我偏来!”
好软的唇,好香的唇,小小的,他随便一张嘴就能将那张小嘴整个含起来。
这些日子龙景天为安小鱼担足了心,跑断了腿,他从没为找个人如此大费周章过,现在好不容易找到……
去他的仁义道德!龙景天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送上门的美食不吃白不吃!
他不再做违心的推诿,一把将怀里的娇躯按到床上……
“不要!”感觉到身上衣裳被解的凉意,安小鱼的意识清醒了两分,她用力推了龙景天一把,“墨风,你这个混蛋!别碰我!”
龙景天犹如兜头被浇下一盆冷水,安小鱼刚才那样热情主动,原来以为他是墨风!就算被人骗,就算明知对方是个混蛋,安小鱼心里装的还是他!
这女人到底是有多傻!
龙景天的眼神无端地犀利起来,心情更是异常烦躁,大手一扬捏住安小鱼胸前的柔软,不客气地低头咬住中间那朵红梅。
“公子……”安小鱼吃痛叫出声来。
公子你个大头鬼!
龙景天气恼之余,身下狠狠用了把力……
“啊……”颤抖的声音绕梁三尺,夹杂着明显的痛楚,安小鱼的胸膛在急促地起伏,破体之痛让她的指甲深深掐进龙景天的皮肉,小脸扭曲起来。
她长得原本就招人疼惜,这下眼泪汪汪,又惊又恐,楚楚可怜的眼神绝对秒杀龙景天的神经。
龙景天僵了僵,安小鱼该不会是第一次吧?这丫头对墨风那种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的家伙一往情深这么多年,竟然是清白之身?
“龙景天,你在哪里……”安小鱼痛得声音哽咽,小手用力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