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毅大为尴尬,忽然有那么点犯罪的感觉,六月根本不懂男女之防,单纯得就是一张白纸,他却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在这白纸里画上自己的涂鸦,想到她一心一意期待愿望实现的虔诚表情,薛毅觉得自己掰扯出那两个根本没许过的愿,实在是种亵渎。
“是破了,好在我随身有带外伤药。”薛毅的话还没说完,六月已经紧张地转过身子:“你别碰我,小心中毒!”
“咳咳!”薛毅被彻底噎住,皑皑白雪中,少女的sū_xiōng一览无遗,如熟透的野果,只等人采摘,因为天气太冷,六月有点颤抖,更加让人浮想联翩,薛毅虽然不好这口,但到底也是个男人,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把衣服穿上!”薛毅的话已经带上了命令的意味,眼见六月又露出委屈的受伤表情,他头疼地皱皱眉解释道,“女孩子不能随便脱衣服!”
六月眨眨眼,薛毅也不知道她听懂没有,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吸引到其他地方去了,眼睛发亮地指着薛毅手边一个白色的小点说:“薛大哥,雪暖蛊,雪暖蛊啊!”
“雪暖蛊?”
“雪暖蛊是吃雪莲长大的蛊虫!”六月激动地说,“包解百毒的!我以前遇到过一只,冈玛说这蛊钻到我身上以后我身上的毒就解了,可惜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如果能有好多好多雪暖蛊,我身上的毒说不定就能彻底解开,可是雪暖蛊太少了,我找这么多年就再没遇到过,没想到今天居然能遇见,薛大哥,流星许愿果然是很灵验的。”
六月一边说,一边激动地从裙子上扯下一块衬里,完全将穿衣服这回事丢到了九霄云外,小心地准备将雪暖蛊捉住收起来,无奈她情xu激动之下手脚有些哆嗦,薛毅还没来得及让她小心,雪暖蛊已经滑出衬布落在六月手腕上,然后一转眼不见了。
“没抓住!”六月急得哭了,“这虫解毒的时间就只有一小会儿,钻进身体一会儿就死了,我要研究出养蛊的方法才行!我怎么这么笨手笨脚啊。”
薛毅不可思议地伸出手,试探地碰了碰六月的脸颊,果然没有任何异样。
六月呜咽着扑进薛毅怀里:“薛大哥,都是我不好,我糟蹋你的愿望了……呜呜……”
六月泡着神毒泉长大,身上的肌肤光滑到完全非人类,薛毅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她已经在他怀里了。
薛某人的心不争气地突突狂跳两下,不由自主地低头,朝六月粉嫩的小嘴靠近。
六月连男人的手都没怎么牵过,几时有过这样香艳的遭遇,她睁大眼睛,心跳和呼吸一齐加快,薛毅的大手在她身上抚过,让她浑身颤抖,与冷无关。
“薛……大哥……你不要这样……我喘不过……气了。”不识人事的六月现在才懵懂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好像有些不妙,他的手探到她胸口的丰盈上,六月不算太丰满,正好是他一只手能够控zhi的尺寸,她的瞳孔倏地放大,身上那种过电般的震撼,让她各种酥麻,完全动弹不得。
刚毅的眉眼,线条冷峻,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六月第一次发现,原来靠近这个男人和靠近冈玛感觉是不一样的,她小心翼翼地张开嘴,模仿着薛毅的样子,给了他一个回吻,还大着胆子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唇,小心地问:“这样对不对?冈玛亲我的时候总舔我。”
薛某人仅存的一点理智被这一雷人的萌话彻底吞噬……
工作需要,在现代的时候薛毅并非没碰过女人,但六月和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她的身体好像没骨头似的柔软,肌肤比丝绸更细滑,还有必杀技——一双单纯得到秒杀人所有理智的无辜眼睛,干净得不带任何杂质……
“怎么你的胸跟我不一样啊?”六月好奇地摸着薛毅的胸膛,让他的心跳又快了两个八拍……
“这是什么?尾巴吗?为什么长在前面啊?冈玛尾巴都长在屁股后面!”六月仔细打量着薛毅身上已经挺起来的另一样事物……
某人彻底抓狂,你还敢不敢再萌一点!
“啊……”六月吃痛尖叫起来,声音刚出口,就被薛毅用一个吻给堵上了。
六月又惊又怕,撕裂的剧痛让她忽然觉得不好玩了,氤氳的大眼睛里溢出晶莹的泪珠,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薛毅,他为何要惩罚地把她弄得这么痛。
“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真的吗?”
“嗯!”
身体的疼痛六月忍了,不止是因为薛毅说一会儿就不痛,还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有这种幸福的疼痛感觉,薛毅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能这样与人这样靠近,对于六月而言是从来不敢奢望的事。
她知道,这一夜会让她记到天荒地老,有人给了她痛,给了她温暖,还有一种从灵魂深处燃起的渴望和兴奋,让她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纵然为此失去了雪暖蛊,她却觉得很值得。
看着怀中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女孩,薛毅略有些迷茫,自从认清了自己对夏染的感情之后,他就没有再碰过其他女人,即使看到女人也没有任何兴趣,今夜竟然失控了?
即使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即使六月只是他的一个棋子,他都觉得这是对夏染的背叛!
阿嚏!
六月激灵灵地打了个喷嚏,她没有内功,冰天雪地被薛毅压着一番云雨,当然要受寒气。
薛毅赶紧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把内力送进她体内替她驱寒,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