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州城,迎宾楼。
朱钦灵一行人正谈论刚刚赤焰神捕的激战,忽听旁桌有人说到:“这场打斗虽然精彩,但前几日有场热闹比这还要刺激。”接着,这人便绘声绘色讲述了前几日法相、栾莺莺与那五名蒙面人当街大战的故事。
讲完,这人还啧啧两声感叹道:“那逃走的女子真是人间绝色,虽然记不清她样子,但那性感的身材跟绝美的脸蛋我已经连续梦到好几天了!”说罢,那桌人传来一阵阵不怀好意的淫笑。
栾莺莺与朱钦灵等人静静坐在桌前听那些人吹侃,逐渐弄清情况。原来,那日栾莺莺逃走后,神秘蒙面人只好把法相押走,在城西某处寻了个僻静的院子住下,等栾莺莺搬救兵来赎人。
朱钦灵等人弄清情况后,往桌上扔了一锭银子就快速走出酒楼,直接朝城西奔去。
城西某处僻静的小院内。
一名俊美的和尚被绳索绑在院中的大树下,看起来面色苍白、嘴唇微青,但神情却依然安宁。
和尚旁边是一名面蒙黑巾的神秘少女,虽被遮挡了一半脸,但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和额头却已经是美的超凡脱俗,用任何词汇来比喻都显得那么苍白。
神秘少女眼中不时流露出一阵焦虑,愁眉不展,仿佛是她被绑在树上一样。
神秘少女在心中暗想:已经过了三日,那妖娆的女贼为何还不回来救她同伴?难道是认出绸袋内的东西起了歹心,不顾这和尚死活了?想到这里,少女眉头更加紧锁,都怪自己,将本门圣物弄丢,这可如何是好,该怎么办向师傅交代?
绑在树上的俊美和尚虽闭着眼睛,却像能看穿少女心事,轻声开口宽慰道:“阿弥陀佛,小施主不用担心,我那朋友绝不会贪恋你的宝物,等她寻得小僧几位朋友壮胆,定会一起来解救小僧,到时物归原主,我们恩怨自了。”
神秘少女听了这话后心中果然稍微安定几分,不禁有些埋怨那名神秘老妪,本来在和尚劝说下紫金绸袋已经物归原主,她却不依不饶非要剁了那名女贼双手,这才导致双方再起冲突,宝物得而复失。
心中虽后悔,但这少女嘴上却依然不饶人:“你这花和尚快闭嘴!作为僧人跟一名妖媚女贼成双出入,定非什么好人!等找到你那名同伙夺回绸袋,本尊定要替天行道,除了你们这对奸僧淫妇!”
法相一听面对自己善意的宽慰这少女竟如此凶恶,便又颂了一声佛号不再言语。
少女身后的老妪听法相如此言语,知道他是在暗指自己导致这场风波,不由怒道:“哼!你们这些江湖后辈真是越来越没礼数,明明偷窃在先还敢倒打一耙,看我不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日后还能不能搬弄是非!”
说着,老妪抽出一把闪烁着寒芒的匕首就要上前割法相的舌头。
老妪向前走出几步,刚要伸手去掰法相的腮部,突然感到背部传来一丝凉意,心道不好,电光火石间将身侧卧扑倒在地,几枚飞镖就擦身而过,钉到法相身旁的树干上。
灰色树干被这几枚飞镖插中处,立刻变为几处黑点,看来飞镖上涂抹了剧毒,若是刚刚老妪再慢半秒,就会中毒而亡。
老妪双手拍地从地上跃起厉声喝道:“哪个鼠辈偷袭!快现身受死!”
话音刚落,院子大门就被一脚踹开,一群人从门外杀进。
以神秘少女为首的五名蒙面人打量着闯入的七名不速之客,为首的是两名英气勃发的玉面少年,少年身后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和三名拿着不同兵刃的江湖侠客,在往旁边,则是那名偷走紫金绸袋的女飞贼,看来这几人就是女贼搬来的救兵。
朱厚熜此时率先开口道:“江湖恩怨江湖了,你先将我们朋友放了,我们就将这个还你。”说完从怀中掏出紫金摄魂铃在神秘人面前亮了亮接着说道:“至于后面要打要杀,咱们各凭本事!”
神秘少女看到紫金摄魂铃眼睛一亮,一口答应下来:“好!就按你说的,把东西给我,就放了这和尚!”
朱厚熜对朱钦灵微微示意,朱钦灵赶忙走到法相身边将其身上的绳索斩断,然后扶着虚弱的法相走到院子另一侧坐下,趁机探查其伤势,只觉法相脉搏微弱,全身功力十不存一,但并没有致命的伤势,因该是这几日体内真气耗尽所致,只要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见法相并无大碍,朱钦灵心中略微松了口气,对朱厚熜等人微微点头示意并无大恙,朱厚熜也如约将紫金摄魂铃交到神秘少女手中。
神秘少女刚拿到紫金摄魂铃,就将其戴在手腕上,那老妪一见宝物已追回,立刻挥起一掌向栾莺莺面门拍去。
栾莺莺虽有防备,但仍被老妪迅疾的一掌所惊,一时间来不及闪躲,好在其身旁的药老反应过人,迅速上前挥出一掌与老妪相对。
两掌碰撞激起一阵气浪,将方圆数丈内的落叶吹的漫天飞扬。药老收掌后退半步,那老妪却是纹丝不动,看来是略胜一筹。
其实,药老的修为并不弱于这神秘老妪,只是身上一甲子真气尽数传给朱钦灵,因此内力稍逊,才会略有不足。
见神秘老妪率先动手,旁人也都纷纷加入战局,其他三名神秘蒙面人分别对阵朱厚熜请来的三位高手,朱厚熜上前与那神秘少女战做一团,药老与栾莺莺则携手对付那名老妪。
打斗中声势最大的当属罗彪,一百二十斤重的水磨黑铁禅杖在他手中虎虎生风,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