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伯说:“是凌云开走的。”
郭小桔觉得奇怪,他明明让自己用那辆车去接凌风的。
“怎么了?我看他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忙忙把车开走了。”
“没事,我给凌云打电话问一问。”
一连打了三遍,都是无人接听,这次郭小桔没有往坏处想,认为凌云现在可能不方便接听电话,等会儿再打。郭小桔又看了眼时间,觉得凌云是没时间把车还回来了,但事情要紧,不能耽误,郭小桔便去租了一辆车。
看到郭小桔租了一辆车,华伯很不解,问道:“你着急要用车?”
“是的,我马上要出去一趟。”
“什么事情?”
“今天凌云不是要救他哥哥出来嘛!我开车去接他哥,把他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凌云呢?他怎么让你做这样危险的事?”
“他可能脱不开身,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只能找我帮忙,这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事,你别担心。”
“我不希望你去,但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只能祝你顺利,一定要小心。”
“嗯,知道了,你放心我们都会平安回来的。”
“保你们平安。”
郭小桔抬头看到楼上王翠所住的房间的门开着,问:“华伯,王翠走了吗?”
“没有,她还在楼上。”
顿时,郭小桔大为火光,大喊着王翠的名字,让她一分钟内离开医馆,郭小桔气势汹汹来到房间,看到没人,王翠不在,但她的行李都在,郭小桔纳闷了,她离开为什么不带走行李。
郭小桔对华伯说:“她走了,但行李没有带。”
“走了?不可能,她没有从这扇门出去啊!”
王翠确实没有走,她还在医馆里,怕郭小桔撵她走,躲在了药房里,并且手中握有一把枪,在药房里将郭小桔和华驼刚才的谈话听得真真切切。这时,王翠觉得自己不能藏身于药房中了,将枪揣在了怀里,眼睛直勾勾盯着外面那辆租来的车,这辆是要接即将越狱的凌风的车啊!
封堵隧道的卡车和跑车已经开往省道了,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当然,在排水道中要射杀噬豹的杀手也已经就位了。但噬虎和噬狼迟迟不肯动身亲临现场,这让李耳朵十分焦急,他俩抽着雪茄,吞云吐雾,一点都不着急。
最后,李耳朵忍不住了,过去说:“虎哥,狼哥,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应该动身了。”
噬虎说:“不急,先等一会儿。”
“我不明白,这到底在等什么啊?”
“等消息。”
“能掌握到的消息我们都掌握了,还等什么消息。”
这时,噬狼说:“幼稚,今天会有两个车队,谁能知道载有犯人的车队到底是走国道还是省道?”
“凌云拍着胸脯保证过,说他把高队长蒙蔽住了,他们会在国道埋伏的,所以载有犯人的车队走得应该是省道。”
噬虎很不屑地看了李耳朵一眼,说:“你怎么这么相信凌云?就算他能蒙蔽高队长一时,能保证一直把高队长蒙蔽住吗?说不定高队长在前天,或者昨天,也可能就在刚才已经发觉了什么,发觉事情不对,改变了埋伏地点呢!”
李耳朵觉得噬虎说得也有道理,万一高队长现在醒了过来,那就糟了,李耳朵最先想到的是找凌云,看他有什么应对的良策,但刚才噬狼让派人把他控制起来了。
李耳朵问:“我们在这里等,谁会把高队长在哪里埋伏的消息告诉我们呢?”
噬狼又说:“幼稚,你真的不知道?如果你的脑瓜子想不出来就用你的脚后跟想想。”
经这一提醒,李耳朵醒悟了,“我知道了,是我们的老朋友——警察局局长!”
其实,关于高队长在哪里埋伏,载有犯人的车队走哪条道,噬虎和噬狼至始至终都不曾将此视为首要任务,因为他们有老朋友,一个通风报信就能了然一切,不过,凌云竭心竭力在此事上付出了不少,曾一度因想不出法子而备受苦恼。
警察局的局长快临近退休,每天工作都是得过且过,把所有的工作都交予高队长去做,自己每天也就在办公室喝喝茶。近日,局长看出来了高队长要有行动,看样子行动还蛮大的,局长是个心里有底的人,很清楚高队长剑指犯罪集团,在局长的眼里这个犯罪集团就像是张蜘蛛网,而自己是个飞蛾,自己早已身陷于这张蜘蛛网上,已然无法脱身了。
每当高队长对犯罪集团有所行动时,局长就成为了破坏高队长行动的那个人,局长内心羞愧难当,不想这样做,但迫不得已。为了避免最近犯罪集团再找上自己,局长谎称患病在家休养,以此为借口说自己最近对警局里的事情一概不知,但犯罪集团怎肯相信,每天好几通电话,局长一直捱到了今天什么都没说,今天他们肯定会逼迫的更紧,甚至会要挟,所以,局长不得不把手机关机。
在家里,局长还是如往常一样早早起来,煮了两碗粥,给躺在床上的儿子喂食了一碗,局长没心思也没食欲去吃自己的那一碗,静静地坐着,看着放在桌上的手机,心惊胆战地看着,即便已经关了机还是害怕它再响起来。
今天是个阴天,阳光没有像往常普照进房间里,即便有也进不来,因为局长用窗帘把窗户遮的死死的,整个房间很昏暗,局长恨不得漆黑起来,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自己藏身于黑暗之中,没人看到自己,也没人找到自己,局长紧